举击溃。
被击溃的葛陂黄巾军并没有停止斗争,他们向着沛郡的方向继续撤退。
青、徐两地的太平道信徒也集结了起来,响应葛陂黄巾军的起义,想要接引葛陂黄巾军。
但是汉廷的动作并不慢,在徐州黄巾越发浩大之时,汉廷派遣陶谦作为徐州刺史镇压徐州的黄巾起义。
陶谦招募了臧霸和孙观两人为将,一举击破了徐州的黄巾军主力。
遭受了沉重打击的徐州黄巾军,只能是逃出了徐州境内,一部分北上试图与青州黄巾军会和,另一部分和葛陂黄巾军会和,一部分与兖州黄巾军会和。
兖州黄巾军的黄巾军规模最只有数万人,就算会和一部分徐州黄巾军,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过灭亡的命运,只有少数躲藏于一些山林之中,勉强维生。
只有青州的黄巾军迟迟无法被击败,一直抗争了四年的时间,最终才因为粮草不足而投降。
历朝历代,譬如陈胜、吴广,譬如西汉末年的赤眉、绿林,譬如东汉末年的黄巾军、譬如元末的朱元璋、张士诚等人。
大家都称呼他们为农民起义军,但明末之时譬如高迎祥、张献忠起初起义时,众人称呼为农民起义军,但是在后来对于他们的称呼便变成了流寇。
这便是因为他们后面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属于农民起义军,他们只配称之为流寇。
而明末的流寇四处流窜,完全是不事生产,大部分的流寇只是烧杀抢掠,用来作为军队的补给。
明末的流寇打到何处,基本上那个地方也被流寇所尽数祸害了干净。
甚至于他们后面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属于农民起义军,他们只配称之为流寇。
那些流寇们不局限于一城一地,他们的第一想法并不是占领一处地方,作为根据地,积蓄力量,集结兵力和明廷抗争,进而夺取胜利,推翻苛政。
那些流寇,只不过是流窜不定的土匪,流动不定的叛乱者。
有些人抹黑黄巾军是流寇,是破坏者,简直是可笑之极。
黄巾军与明末流寇最大的不同,也就在于此处。
黄巾军无论是光和七年时的起义,还是在中平五年的黄巾复起时。
黄巾军从来都是集结部队,占领城池,与汉军主力正面作战,试图去扩大地盘,试图去发展壮大,他们并不是完全不事生产,只造成破坏。
黄巾军集结军队和汉军主力作战,攻城略地,从来没有驱使过百姓攻城。
黄巾军的起义,张角等少数的起义领袖主导的黄巾军,那些太平道的信众组成的黄巾军大多都是颇有组织。
遍观中国古代,几乎所有的农民起义,都曾有烧杀抢掠之事发生,但这是很难避免的。
譬如黄巾军,很多的贼匪流寇,假借黄巾军之名,还有黄巾军中的败类,烧杀劫掠,污蔑黄巾军的名声,此间种种皆有之。
当义军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当义军
但是不能仅仅因为这一点,便全盘否定黄巾军的起义。
决定一支部队是起义军,还是流寇,还是劫匪的,应当是主体的部分,而不是一小撮败类。
起义军一小撮败类杀了人,那所有的起义军便不是义军,便是凶手?
那到底是谁把着群老实本分的农民,这些遵纪守法的贩夫走卒,变成了魔鬼,变成了凶手?!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真正的魔鬼,我们应当去指责他们,而不应当因为义军之中的败类,而将怒火,宣泄到所有的起义军身上。
不做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
不乖乖在家中饿死,为什么要去那试图挡车的螳螂?为什么要去反抗?
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不可笑吗?
太平道从来不是什么邪教,从来都不是。
组成黄巾军的大部分人,只不过是一群被压迫到了极点,甚至于快要饿死,衣衫褴褛的农人兵丁、贩夫走卒罢了。
就算把人比喻成动物,看成最低等的动物,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生存而拼搏,他们只是努力的活着罢了。
他们只不过是想活着罢了,只有这么一个卑微的愿望罢了,但那些高高在上的封建权贵,却连生存的权力都要将其剥夺。
官宦权贵骄奢享福,穷奢极欲,劳苦一生,那些底层的贫民却连温饱都没办法保证,只能卖儿卖女,屈身为奴,冻死在荒郊野外,饿死在阡陌之间。
真正的难点,就在从青州到冀州,再到太行山,这一段长段的路上。
冀州地处平原地带,一览无余,无险可守。
从青州地境转入冀州的四州黄巾军,也将会彻底暴漏在汉军的视野之下,成群结队的汉军将会从四面八方而来,犹如大海之中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那些黄巾军,从来不是什么贫苦的农民,不再是乞活的苦命人,在汉军的眼中,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