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退,导致军候阵亡,斩全曲队率!”
朱九咽了一口口水,想要替黄阿和石五求情,但是想到刘石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言语。
“按军规,黄阿和石五两人应从处于斩刑。”
黄阿看到刘石如此愤怒,像是要来真的了,不由的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刘石的面前。
“刘大哥,刘大哥,饶命啊,我们两人也是一时被迷了心窍了。”
石五也手脚并用的爬了来,涕泪横流,连声求饶。
“刘大哥,看在往日的情分,饶我等一名吧,我们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没有下次了……”刘石眼神清冷,看着丑态毕露的两人,抬起一脚,直接踢翻扯着他腿脚的黄阿,指着前方不远处,对着两侧的亲卫厉声喝令道:“拖过去!”
左右甲士立即前,将黄阿和石五当场擒下。
“斩!”
刘石面色阴寒,怒声下令,给黄阿和石五两人叛了死刑。
“将军,我们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黄阿、王五两人嚎啕着,哀求着,但是擒下他们的甲士并没有丝毫的动容,将他们往前方拖去。
“刘石,你个狗东西,当日你被张白骑追的像豚犬一样的时候,若不是你大父帮你,你早死在了太行山了!”
“刘石!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你一定不得好死!”
……
两人眼见刘石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杀他们,也不再求饶,而是大声的谩骂了起来。
“噗!”“噗!”
兵刃入肉声乍然响起。
黄阿和王五两人的头颅咕噜噜的滚向一旁,腥臭的鲜血喷涌而出,两人无头的身躯只是摇晃了一下,随后软软的倒在了地。
两名甲士拖着黄阿和王五两人无头的身躯离去,另外两名甲士,则是提着黄阿和王五两人的首级向着刘石回来复命。
刘石冷冷的环视着身旁的一众军官,一滴滴鲜血顺着黄阿和王五死不瞑目面容中滴落而下,鲜血滴落的声音虽轻,但众人却感觉清晰的彷佛就在耳旁。
一众军官皆是噤若寒蝉,心惊胆颤。
“将此两人的首级,传授全军,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逃兵的下场!!!”
刘石指着甲士手中的首级,沉声言道。
“汉军即将发起下一波攻势,若是再有如同此二人一般畏罪不前,抛弃麾下潜逃者……”
刘石面色一厉,凶相毕露,一股惊人的杀气从他的身的发散了出来。
“不管逃到哪里,我刘石一定都会将他揪出来,斩下他的首级!”
“听明白了吗!”
“诺!”
一众军官战战兢兢,连忙应诺。
……
“咚!”“咚!”“咚!”
汉军阵中浑厚的战鼓声再度响起,代郡的郡兵排列着严密的军阵,缓缓向着刘石军的地方压迫而去。
左右两方,汉军的将校指挥着颇为散乱的乡勇团,亦是包夹过来。
“吹角,命令所有骑兵,返回中军。”
在火红的军司马旌旗之下,石鸣牵引着战马左右奔驰,大声的下达着命令。
“两翼徐徐向前,中军接战之后,再投入战斗,稳固阵线,缓步推进,无需惊慌!”
“中军提速前进,弓手向两侧聚集!”
背负着令旗的传令骑兵带着石鸣的军令,飞快的向着两翼还有中军各阵奔驰而去,大声的向着四方的军卒传达石鸣的军令。
汉军的阵形飞快的转移着,火红的旌旗在大阵之中交错。
汉军的将校大声的重复着军令,指挥着部下的军卒按着石鸣的军令排布。
这些汉军皆是代郡的汉军,他们和久处边郡之地,并非是内地那些不堪战的郡兵,他们的是职业的军人,更为的训练有素。
等到刘石反应过来时,五千余名汉军已经变化成了一个巨大的口袋,向着他笼罩而来。
“击鼓!!!”
刘石翻身马,从身旁亲卫的手中接过自己的长杆大刀,下达了的军令。
“列阵迎敌!”
沉闷的战鼓声在刘石下令后不久,便从他身后的阵中响起。
“朱九。”
刘石牵引着战马,大声喊道。
“大军由你来指挥,那汉将确实勇武,恐怕等闲人拦不住他,我带亲卫去前阵防他冲阵。”
“大哥务必小心。”
朱九没有拒绝,他也看到那汉将此前的几次冲阵。
若不是刘石及时将弩兵派往前阵,只怕是他们就被那汉将带着骑兵,驱赶着溃兵冲破了阵形,现在已经在逃亡的路了。
……
号鼓急鸣,喊杀声震天。
汉军中军的甲士军阵已经汹涌而来。无数汉军甲士挺盾出击,前第一排汉军甲士,皆是身披甲胄手持着环首刀,后面数排的甲士,皆是手持长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