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扩军,共有郡兵三万余人,蹇硕麾下不过八千余人,使君命大军出营,于行军道路两侧伏击蹇硕之军,定然难以预料,只要击破蹇硕带领的这支禁军,冀州无忧矣。”
王芬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冀州乃是四战之地,无险可守,刘虞如今还带着禁军在北面的幽州,南方州郡皆有军兵”
许攸打断了王芬的言语,急切的言道。
“幽州军面对张举尚且自顾不暇,又如何胆敢进犯我冀州地界?”
“朝廷如今四面皆有虎狼,我军只需击溃了蹇硕带领的禁军,那么河内军和中央的禁军,绝对不敢进军,只敢防守,朝廷也将再无可调之兵。”
“至于南方数州,又如何能有我冀州坚甲利刃?!”
许攸见王芬还再犹豫,不由的狠狠一跺脚,焦急道:“使君如何还在犹豫啊,图谋废立与起兵造反皆是谋逆之举。”
王芬见到许攸如此无礼,却是也有些恼怒,斥责道:“我欲立合肥候为帝,只不过是因为当今天子,沉迷享乐,致使民怨沸腾,但起兵叛乱却是毫无理由,何以服天下?”
“如今已是刀刃即将加身之时,使君还再在爱惜羽毛,怕有污名声?!”
许攸捶胸顿足,哀声叹道:“我只后悔昔日不听子鱼、孟德之言,如今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