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兵不过使君麾下这数千残兵,南匈奴部控弦之士上十万。”
许安策马上前,身后一众将校俱是驱马而来,许安盯视着张懿,逼问道:“敢问使君,如何以这数千残兵,抗拒匈奴?”
张懿面色难堪,反驳道:“雁门郡借助关隘,抵御住匈奴人绰绰有余,太原郡未失,左胡各合兵败退去,只要西河郡郡兵返回,重新夺回西河郡,亦无不可。”
“太行山北,张白骑、平汉、大计皆归属在我的麾下,西河郡郡兵若返,郭泰亦可率领白波军攻破蒲子城,届时,我从永安、蒲子、上党、太行山北,四面出击,使君以何据之?”
“并州现今已如大海之中孤岛一般,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并州之地,若不是凭借朝廷供给,如何能养得起这么多的军卒?”
许安打断了张懿的言语,再度言道。
“败亡只在旦夕之间,若是匈奴人得势,我与使君名言,匈奴人骑兵来去如风,我黄巾军缺少骑兵,没有关隘,绝对抵挡不住匈奴人的侵攻,若是匈奴人抢先一步,攻入了太原,取下了并州,那么并州数十万百姓,将会落入匈奴人之手,就此披发左衽,沦为奴隶。”
“等到我能击退匈奴,或是朝廷收复失地,只怕已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后了。”
“今日我若是斩杀使君,歼灭你麾下的部曲,并州我亦能取,何不让并州与我,若我许安入主并州,定然不会做大肆杀戮之举。”
许安牵引着战马,静静的看着张懿。
“言已至此,还请使君早做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