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乎?”
全柔的这个态度让全琮的心更加凉透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莫非父亲想反叛君侯。”
全柔这时已经擦干眼泪,他从怀中掏出丹阳西部都尉的印绶,对着全琮说道,
“孙翊残忍好杀,未有半点宽仁君主之风。
吾全氏与张氏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交情,现今孙翊未曾对我全氏表露杀意,但在此子统治之下,吾全氏来日岂有活路乎?”
“与其将来束手待毙,不如趁现在吾执掌兵权,奋力一搏,可能还有一条活路。”
全柔终于说出了他的内心想法,全琮立马劝阻道,“父亲不可。”
“君侯聪明神武,继承洪业以来,战功彪炳,又揽结群英共同周济世务,军众日盛,事业日隆,虽昔萧王之在河北,无以加也。
父亲虽有数千兵马,但多为守兵,君侯拥兵数万环绕丹阳,檄令一下,顷刻可至,父亲何以敌也?”
“况父亲为君侯之臣,以臣叛君,是为不忠。”
“兵力不及,是为势弱。起兵失忠,是为义薄。”
“力名两失,这是死路一条,万望父亲三思呀。”
全琮说完后朝着全柔接连顿首,涕泗横流,希望全柔能够因为他的话转变心意。
全柔却心意已定,他恨恨道,“丹阳与江夏接邻,吾可以携丹阳五县献给刘荆州,就算最后不敌孙翊,吾也可以引军西去江夏。”
“刘荆州虎踞荆襄,兵众数十万,势力盛于孙翊,若有其接应,吾又何惧孙翊乎?”
全琮一把抱住全柔的大腿,意欲再劝,却被全柔一脚踢开。
全柔喝道,“古人言,父死三年,不改其志方为孝。”
“如今吾尚未身死,你就忤逆吾,可为孝乎!”
听到全柔此言,被一脚踢开的全琮瞬间心如死灰。
全柔在喝完全琮之后,就拿着丹阳西部都尉的玺绶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