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手搭在王鼎的肩膀,“能送这么多金玉器具,怎么不把我这么多年的俸禄结一下,还有细盐的份子钱他是不是想赖账。”
王鼎笑着,笑容有些尴尬,“长安令说笑了。”
李正对他说道:“我没有说笑,我很认真。”
王鼎小声说道:“这种事情老奴也说不上嘴,全看陛下的意思,再说了朝中处处要用钱,朝中现在的官吏越来越多,那些人的俸禄也是一大笔钱。”
这番话说的理直气壮,李正看着他的神情,“我的俸禄不是钱吗?“
“长安令你都这么有钱了。”
“那些钱是我挣来的,能一样吗?”
看李正不依不饶,王鼎退后一步烧烧一礼,“这些话老奴会给陛下说的,宫中还有事情要忙,老奴就先告辞了。”
话没有多说几句,王鼎便带着宫里的人离开了。
李丽质拿着一个玉碗说道:“这是朝贡才有的器具,就是那些国公与宗室中人都不见会被赏赐这东西。”
李正拿起几片金叶子,“你父皇肯定不缺这些钱,与你父皇的那些生意中两个月的银钱,就可以挣会这一箱子的东西。”
“不过……”李正又拿起一对玉快子说道:“寻常人就算是赏赐也最多是几片金叶子,像这些东西的价值看起来是很高,就算是只有我们独一份也不实用。”
李丽质笑了笑,“确实家中不缺碗快。”
李正拿出一个金碗说道:“光着在家里摆着也是浪费,这个碗以后给咱们孩子当夜壶用。”
李丽质俏目瞪了一眼李正,“哪有孩子拿金碗当夜壶的。”
李正冷哼说道:“就当夜壶用,就这么决定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按这个生活标准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