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郑重地点头说道:“其实我还有很多其他的本事,想必你父皇不会只让我造兵器的对不对。”
“那你还有什么本事不妨都说出来。”李恪笑道。
第一天那头被刺伤的猪还可以站起身来走两步。
第二天,三人再次来到养殖场,这头猪如今已经被隔离了起来,李正对李恪说道:“看看伤口如何了。”
包扎和上药都很迅速,可是这头猪第二天还是奄奄一息了。
李恪看了一眼李正,有些犹豫地蹲在这头奄奄一息的猪旁,看着绷带上的血依旧是鲜红色,一眼就可以看出伤口并没有愈合。
“算了,还是不要看了。”李正连忙说道。
李恪还是解开了绷带,看着流满了脓血的伤口,当场就吐了起来。
连程处默都看不下去。
李正扭过头对养殖场干活的村民说道:“这头猪火化了吧,建一个土坟纪念它也算是为了大唐的做贡献了。”
村民们把这头猪抬了下去,李恪吐了好久之后才说道:“我看它还有气里面已经溃烂成什么样子了。”
程处默沉默不语。
李正带着两人离开猪圈,终于还是把三棱刺交给了王鼎。
王鼎拿道三棱刺说道:“县侯可终于把这新式兵器造出来了。”
李正对王鼎说道:“这种兵器有伤天合,我希望陛下可以谨慎使用,大规模的装备不是一件好事。”
“老奴明白了。”王鼎点头。
程处默,李恪和李正三人还是决定写了一份联名的奏章,让王鼎交给李世民。
拿到这个新式武器,王鼎心中感慨万千终于可以离开泾阳了。
李正说道:“王公公,你现在可以交差了。”
“老奴明白了。”王鼎说道。
转身就要离开的马圈,王鼎的脚步很慢,这些日子在泾阳的日子很随意。
说句心里话,一直以来侍候在李世民的身边,王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活得这么自在了。
每日不用想着今天要做什么,不用处处都要为了陛下考虑。
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可以一个人独自嗑瓜子也是一种享受。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王鼎心里还在回味着。
可是总要交差的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泾阳。
李正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还真是羡慕啊。
王鼎心里暗暗想着。
长安
王鼎把泾阳带来新式武器放到了李世民的面前,“陛下这就是李正造出来的新式兵器。”
李世民的目光看着这个新式兵部,“这样子有些古怪。”
王鼎递上奏章说道:“陛下,这是程家的公子,还有蜀王殿下和李正联名呈上来的奏章。”
“联名奏章?”
李世民放下这把三棱刺,拿起这份奏章看着,里面写着三棱刺的具体用法与刺伤后果,看完之后李世民沉思着。
王鼎小心翼翼站在一旁。
“此物有伤天合?”李世民心里想着这个兵器的样子奇怪,杀伤力真有他们说的这么厉害?
李世民对王鼎说道:“用这个兵器试试。”
“喏。”王鼎点头。
李世民又说道:“不要在人身上试,用活物吧。”
“喏!”
王鼎拿着三棱刺打算用时常在玄武门外游荡的野狗试试这个三棱刺厉害在何处。
让宫里的太监抓了一条野狗进入宫中,用三棱刺捅进这条狗的胸腔之后。
奇怪的是这条野狗没有立刻毙命。
半天之后,王鼎来到李世民面前说道:“陛下都已经做好了。”
李世民起身来到掖庭宫,如今的掖庭宫没什么人。
自从登基以来也没有什么人被押到这里。
能来这里的都是一些犯事的宫女,如今长孙皇后做事良善也不会随便处决一个宫女。
如今的掖庭宫就是一个被废弃的宫殿。
李世民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这条野狗,“它还没死。”
王鼎回道:“陛下,确实还有死透。”
按照奏章说的,被三棱刺刺中的人不会立即死亡,但是早死晚死都一样,这样的伤口是治不好的。
有些怀疑这样的说法,李世民对王鼎说道:“把太医署的徐照邻叫来。”
“喏!”
王鼎快步离开,不出半个时辰便叫来了徐照邻。
“陛下!”徐照邻见到李世民行礼。
李世民指着躺在血泊中的野狗说道:“你给这条狗看看伤势。”
“野狗?”徐照邻起初觉得陛下在掖庭宫召见就很奇怪,现在还让自己看一条野狗的伤势。
徐照邻有些犯难地说道:“陛下,臣会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