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通过牧白被打这件事,我觉得这酒楼交易是必做不可了,而且还要尽快,谁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些什么呢?”
徐太守再次劝解。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白打他一顿,然后用五千两的白菜价,如同白拿他们酒楼一样,冯牧白年轻气盛,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见冯大员外都答应了,只有冯牧白一个人从中阻拦,徐太守有些生气了:“牧白,你现在也不年轻了,做事多动动脑子,不要意气用事!这冯家早晚有一天都需要你掌舵,你这样可不行!”
对于徐太守的敲打,冯牧白置若罔闻,他在心里骂荆哲的同时,连带着徐太守一并骂了,因为他开始觉得,徐太守跟荆哲穿一条裤子,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替他说话?
“徐太守,这卖酒楼也好,不卖酒楼也罢,都是我们冯家自己的家事!我跟我爹会好好商量到底卖不卖的!可是徐太守你一个外人,插手我们冯家的事,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这个时候,冯牧白哪里还管徐太守是不是他的叔父?他已经杀红了眼,冯家酒楼是他最后的倚仗,若是冯家酒楼没了,他还有什么?
所以谁敢把冯家酒楼卖给荆哲,冯牧白便能认他为杀父仇人一般!
徐太守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