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叔父,这次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他虽然官职不小,可也不能随便打人吧?王子打人还跟庶民同罪呢,他不过是个正二品官员!”
此时的冯牧白,哪里还有才子风范,完全像一头丧家之犬。
冯大员外又问道:“他为何打你?”
“这我哪里知道?昨天晚上我在冯家酒楼吃了饭就往回赶”
接下来,冯牧白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当然了,他把准备阻挠荆哲开报社的事情都互相隐去了,因为他觉得那种事只要他不说,肯定不会有人发现。
当然了,隐去的不止这个,还有他被脱光了衣服扔在勾栏门口,最后被勾栏中的风尘女子抱回去的事,冯牧白平日自信惯了,他觉得那些风尘女子肯定还会跟往常一样,不会在外面说这件事的,谁让他是勾栏的大金主呢?
说完之后,非常气愤的问道:“爹,你说他这是不是故意的?不仅是故意的,而且我还猜测他其实就是故意在挑衅咱们背后没人!爹,叔父,这次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给白太傅写信,让他在陛下面前好好参他一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