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一脸懵逼。
他不知道,好端端说着烈酒,怎么跟屁股又扯上关系了?
荆哲也懒得跟他解释,因为就凭他的智商,怕是也不懂什么叫家国情怀。
于是继续冷声道:“这里是安国,是生你养你的安国,所有的安国人都是你的同胞。你诋毁同胞的时候,那些西疆人会感谢你吗?”
“西疆的烈酒是烈酒,我们自己酿造的就不是烈酒了?怎么,西疆蛮夷进犯安国的时候,你去给他们拍马屁,他们会饶了你?”
“再说了,你都不知道我们的烈酒到底如何就大放厥词,这样合适吗?”
“……”
像鹰钩鼻这种舔狗还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有一颗爱国之心,所以荆哲的话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西疆蛮夷这么多年时常进犯,安国同胞苦不堪言,为何安国酿造的烈酒就比不上他们?
于是乎,所有人转向鹰钩鼻,怒目而视。
知道犯了众怒的鹰钩鼻垂下头去,在心里暗骂荆哲的同时,还不忘说道:“我虽然没有尝过烈酒,可禹王世子尝过啊!世子都说你们的烈酒跟西疆烈酒不一样了,那不就是假的吗?”
荆哲狠狠瞪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而是看向禹王世子:“世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们的烈酒是不是更烈更好喝?”
“这个…”
禹王世子稳下心神,咬牙沉声道:“烈倒是没觉得比西疆烈酒烈,以本世子的口味,反而觉得西疆烈酒更好喝一些!”
“世子,你的嘴是不是有问题啊?”
“……”
此话一出,大厅里瞬间落针可闻。
如果说,前面的对话还能算是对于烈酒口味合理讨论的话,这句就相当于人身攻击了。
虽然知道荆哲嘴巴很毒,但之前都是对些身份不如他的人,可禹王世子万万没想到,他怎么连自己都敢骂呢?
当即变得怒不可遏道:“荆社长,你怎么说话呢?怎么,就因为这烈酒是你的,所以其他人连一句反对意见都不能说了?就必须让所有人都说你们的烈酒好不成?”
谁知荆哲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
我特么…
禹王世子的呼吸都跟着加重起来,然后冷声问道:“呵呵,可是本世子之前喝过西疆烈酒,觉得你们这烈酒就是不如他们的!”
本来违心的说出张家酒坊的烈酒不如西疆烈酒的时候,禹王世子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现在就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所以我才说,世子的嘴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比西疆烈酒要好喝的多,到了世子嘴里却偏偏不如他们,世子,你的嘴真有问题啊!”
“……”
这一刻,禹王世子想说的所有话都是脏话,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能骂,所以此时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连禹王世子都在荆哲手下吃了鳖,鹰钩鼻有些着急,马上帮腔道:“世子说不好,那就是不好,这没什么可说的!”
“我说曰你老母,我就曰了你老母,这也没什么可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
鹰钩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此时他非常不理解,荆哲可是正二品官员啊,怎么表现的跟骂街的泼妇一样呢?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敢还嘴,这就很难受了…
咽下这口气,他又说道:“在场那么多人,就只有世子喝过西疆烈酒,所以世子对你们的烈酒到底好还是不好,最有发言权!这有问题吗?”
最后一句,鹰钩鼻是问在场众人的,众人也都跟着点了点头。
荆哲却摇头笑道:“要我说,虽然陛下每年都会送禹王府西疆烈酒,但是却不多。因为西疆每年进贡的烈酒就那些,陛下会把绝大部分烈酒留下,剩下的小部分烈酒,陛下还会分给太子殿下和襄王,然后才是禹王和晋王,因此实际上分到禹王府里的烈酒没有多少。
就算是分到禹王府的烈酒,大部分肯定也是给禹王喝了,而非禹王世子。再加上禹王世子还是太年轻了些,嘴不好,哪里会品尝烈酒,所以禹王世子的话根本不能信啊!”
“……”
荆哲说的确是实情,禹王世子语塞,而鹰钩鼻却反驳道:“呵呵,就算世子喝的不多,那也是喝过!今天那么多人在,还有谁比禹王世子更有资格点评?”
“有啊!”
荆哲伸手一指:“禹王就有资格啊!”
鹰钩鼻一愣,之前光顾着跟禹王世子沟通,差点忘了禹王!
被荆哲一提,鹰钩鼻怔了一下,然后冷声笑道道:“呵呵,就怕若是禹王也说出跟世子一样的点评后,你又不认!”
荆哲摇手:“禹王世子太年轻了,不会品尝烈酒,可禹王就不同了。只要是禹王的点评,我一句反对都不会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