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闹腾一会儿,衣衫不整的祝馨宁和张筱妤就败下阵来,气喘吁吁的求饶。
她们可没有勇气在这大白天里,上演一幕二女共侍一夫的春宫戏。
荆哲不过是逗逗她俩,他今天已经想好了要忙的事情,所以不能在家里待太久。
先是问张筱妤:“筱妤,昨天我让陈剑南捎的信你知道吧?”
张筱妤点头:“嗯,我已经让石三在楼上留出了最大的包间,晚上报社的人都来了也坐的开。”
荆哲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表示满意,又看向祝馨宁道:“二姐,晚上我在闻香居为报社的社员们开个庆功宴,你跟筱妤也为报社忙活了那么久,今天晚上一起吧!”
荆哲去津西待了一个多月,那时都是祝馨宁在帮忙总管报社,而报社的报纸在闻香居能稳定售卖,是张筱妤在帮忙。
所以报社的庆功宴让她们两个参加,却也合情合理,张筱妤自己没有什么意见,而是去看祝馨宁了。
祝馨宁想了想,说道:“我们两个若是一起去吃饭的话,其他人一定放不开,这样倒有违你办庆功宴的初心。”
张筱妤听了,也连连点头。
“所以,到时候我跟筱妤就在闻香居里,你们吃饭时我们两个进去敬个酒就是了,到时候敬完了再出来,若是你再喝多了,也好有个照应。不过你要记得,不要喝太多,不然难受。”
祝馨宁也想劝荆哲别再喝了,毕竟昨天晚上已经醉了一次,不过她又考虑到,男人身在这种场合怎么能不喝呢?
尤其是,她男人还是报社的社长,若是他都不喝,其他人怕是也不能尽兴。
所以干脆不劝了,只是嘱咐让他少喝一些。
荆哲点了点头,又问道:“筱妤还没去闻香居是吧?也不知道月瑶女皇有没有找我…”
“相公,我——”
“哲儿,筱妤刚起来一会儿,哪里有时间去闻香居呢?自然也不知道月瑶女皇找没找你了。”
祝馨宁抢先一步答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去闻香居了,省的再碰到她。反正最后一批报纸也发完了,她肯定没什么要学的了——我等会直接去报社,等会筱妤去了闻香居,若是她再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喝多了,今天上午不出来就是了!”
荆哲大喇喇说道。
而在祝馨宁和张筱妤听来,一点也没有怀疑荆哲刚才听到她们的对话,还以为荆哲很烦慕容熙找他呢,欣然答应。
于是,荆哲从家里走了出来。
……
荆哲走的不快,街上嘈杂的行人说话声也被他自动略去,他要感受的,是昨天晚上一直跟踪观察他的家伙——断魂扇的徒弟。
走在主街道上的时候,或许还是因为路人太多的缘故,荆哲并未有什么感觉。
可是当走在无人的小巷道里时,荆哲便觉察到了,那人还在跟踪他!
荆哲冷笑一声,但并未停下或者回头去看,而是保持原态,缓缓的朝城门的方向走。
就这样,他一路出了城,待路上再无行人之时,他便一跃而起,朝前面飞了起来。
速度不快不慢,确保身后之人还能跟上,直到看见那家茶肆的时候,荆哲才落了下来。
以断魂扇的严谨,他不会进城,而他又受了伤,自然不能在冰天雪地里休养,所以这方圆几里之内,他能去的地方,似乎只有这一个了。
果不其然,荆哲站在茶肆外面,最先看到的就是昨天那匹马,可以断定,断魂扇就在里面。
只是昨天还有一辆牛车也放在外面,现在已经不见了。
明知荆哲能猜到他在这里,还是选择在这里落脚,可见他受的伤并未伤及要害,也能看出一个宗师的自信和骄傲来。
当荆哲落在茶肆外面的时候,便感觉到一股劲风从后面呼啸而来,不用想也知道,断魂扇的徒弟肯定是见自己找到了他们的老巢,所以也不再遮掩,直接飞了过来。
他也懒得回头去看,而是径直往茶肆走,来到放门口便发现,房门有破损的痕迹,像是被人强力破开一样。
“老杂毛,出来!”
进屋之后,荆哲就大喊道。
他扫视一圈,茶肆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没有见到那个小二,联想起外面消失的牛车和破损的房门,荆哲猜想,估计昨天做完了他们那两单后,小二就锁门回去过年了。
那小二肯定没想到,等他一走,自己的茶肆就被人破门而入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他留下的话,怕是再也走不了了。
“老杂毛,你好歹是个宗师,怎么现在做起缩头乌龟来了?你就这么怕我吗?”
荆哲找了个板凳坐着,然后发动语言攻击。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同样头戴斗笠的中年男人飞了进来。
“大胆竖子,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