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小小更蒙了,盯着荆哲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道:“你说什么?什么好?”
“不是你问的吗?”
荆哲回道。
“我问的?我问什么了?哦,我明明是在问你呀,你不回答,还说好,好什么好?莫名其妙!”
苏小小一连串说了好多,荆哲觉得太啰嗦,干脆也不去多想,听听就算了。
“进去吧!”
苏小小把门推开,然后让荆哲先进。
“好。”
我是男人,我不怕!
这么想着,荆哲就走了进去,房间里的装饰和家具摆设都不是一般的奢华,整个屋里都挂满了用金花点缀的深红色丝绸织锦,墙壁粉刷着一层飘金的颜色。
房间地上则铺着柔软的浅色地毯,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两扇门分别通向相邻的另外两间厢房。
“啪!”
苏小小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进了其中一间厢房,不知做什么去了。
可能换衣服去了?
或者洗香香?
荆哲也不去管,继续打量。
从房顶上垂下六盏带着粉红色镂空灯罩的烛台,约比他的头还要高出十多公分,均匀的分布在屋子中间,设计这灯的人想必也费了心思,人站着不会碰到,但是伸手却可以轻易的点着,荆哲甚至可以想到,若是晚上的时候把这六盏灯点亮,除了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外,照明效果也要比一般的烛灯好多了。
若是晚上在这里嘿嘿嘿,肯定很有情趣吧?
这个时候,苏小小出来了,但让荆哲特别失望的是,她并没有脱衣服,反而在素白披风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纱衣,把本来能够看到的景色也全都遮掩住了。
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荆哲摇头吐槽。
“我叫你来其实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
“你知道?”
“昂!”
说着,荆哲就伸手去解扣子了。
“虽说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但也清楚你们这些姑娘的心思,毕竟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还是少之又少的,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随后,荆哲往旁边的长椅上一座,倚在靠背上跟瘫了一样,懒洋洋道:“来吧!”
“……”
苏小小的表情风云变幻,在把荆哲的话和动作对比一番之后,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不要脸!你竟敢…竟敢想这事?你信不信我…我我…”
苏小小虽然看着脾气暴躁,但还是不好意思把“阉了你”这种粗鄙之语说出来的。
荆哲挠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看我的眼神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然后又把我特意叫到你的房间,孤男寡女,不就想这个?”
“呸,真不要脸啊!”
苏小小又接连啐了几口道:“我把你叫进来是谈正事的!”
“我说的不也是正事吗?”
荆哲想了想,认真道。
“……”
强忍着咬人冲动,苏小小一字一句道:“我把你叫来,是想跟你说,跟我父王的仇,能不能一笔勾销啊?”
“……”
听到这句,荆哲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彻底收了起来,眉头紧锁,仔细的盯着苏小小,想通过她脸上细微的表情看出些什么来,但除了紧张和期待,似乎再没了什么。
“你知道…我跟你们家的事?”
晋王跟荆哲的仇,从来不是几个人的仇,而是晋王一家和荆家的世仇,荆哲自从来了津西之后,虽然住在晋王府,但却从未跟晋王发生过一次冲突,而苏小小虽然刁蛮,但看着却有些天真烂漫的性格让荆哲觉得,她并不知情。
所以有些好奇。
“嗯,当初我父王就是因为跟你们荆家的事情才会来的津西,王府上下谁人不知?我之前并不知道你就是荆家后人…”
“现在怎么知道了?”
“我无意中听到父王跟师父说话了!”
“哦?是吗?呵呵,那可真够意外的,对了,这是不是也是你父王让你来的?”
荆哲眯着眼,表情玩味。
他可不信什么意外不意外的,在他看来,这就是晋王故意的!
“不是!”
苏小小马上辩解道:“父王并不知情,是我自己过来的!我觉得当年的事情是我父王不对,但他也付出了代价,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仇也该过去了不是吗?”
“你觉得…过去了吗?”
荆哲问道。
“是呀,父王从未在我眼前说过你们荆家的坏话,哪怕是你这次来,父王都没怎么说你!不瞒你说,之前我倒是听父王跟师父提过,比武大会时不想让你赢——可那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