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了,荆哲实在没想到于海兴比他还厚。
不过也能理解,若是他的皮不那么厚,怎么能扛住自己那么多次击打呢?
听完他说话,荆哲的手又痒了不少,毕竟若是一路上有这么个电灯泡跟着,他还怎么跟王颖秋亲密接触?
这个时候,冯连儒的声音传了过来。
“荆兄弟,怎么走那么慢呢?”
因为听憨憨讲故事太过入戏,一群人根本没发现荆哲的马车被他们拉了那么一大段距离,而且因为过了个拐角的缘故,回头都看不到人,马上掉头追了回来。
“冯兄听故事太入戏了,没留意也正常。”
这时,苏墨言也探出头来,笑道:“这猴子的故事太精彩了!只可惜憨憨还要赶车,感觉讲起来总不是那么通畅。”
荆哲眼珠一转,笑道:“苏兄,那好说呀!让憨憨进马车里仔细给你们讲,换个人驾车就是!”
看来,只要创意在线,哪怕文笔差些,像是憨憨这样,讲出的故事也能吸引人。
“说的也是,那就换个人吧!换谁呢?”
苏墨言扫视一圈,不等他点名,荆哲就指着于海兴说道:“就他吧!他赶车可是一把好手!”
“好呀。”
苏墨言扫了于海兴一眼,并没有见过这个脸肿的像是猪头一样的家伙。
“……”
于海兴愣了。
打他就算了,还让他当车夫?
做梦!
于是马上骂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让我给你们当车夫?呸,你们也配?”
跟苏墨言不认识于海兴一样,于海兴长年在汝州,虽然也时常到京州探望于胜,但苏墨言的面他是没见过的。
又加上荆哲跟苏墨言称兄道弟,他哪能想到这么没有架子的人竟是太子?
一群人听了,面色古怪。
荆哲从马车上跳下,一把就于海兴从马上薅下来,一脚将他踹在地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太子殿下口出不敬?信不信太子过几天到了汝州跟你爹好好谈心?”
“……”
于海兴一愣,本来就因为打肿而发红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
“太…太子殿下?”
冯连儒横眉扫他一眼,“你叫什么?家住何处?父亲是谁?”
“……”
冯连儒官职不大,但身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平日里见的可都是些朝廷重臣,当他认真起来,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尤其是他现在的问话非常程序化,跟审讯犯人一样,瞬间就把于海兴震住了。
“我…我叫于海兴,家住汝州,我父亲是汝州巡抚于利…”
“哦,原来是于国公的侄子。”
苏墨言释然道。
这下,于海兴彻底信了对方就是太子,头垂的很低,这个时候哪还敢拼家世?唯唯诺诺,如同听话的狗子。
片刻之后,就成了苏墨言的专职车夫。
看着电灯泡被搞走,荆哲一脸得意。
“公子,真厉害呀!”
白露崇拜道。
荆哲摆了摆手,谦虚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你真坏!”
王颖秋白他一眼道。
“坏吗?”
“坏。”
“不对呀,要不园主亲自试试坏不坏?”
“……”
说着,荆哲已经钻进了车厢,里面又响起一些神秘物语,车外的白露听了,又夹紧了双腿。
刚才…如果我也说公子坏…
会怎么样呀?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迷离起来…
……
津西在京州的西北方向,雍州和彭州在京州的正西方向,而梁州则在京州的西南方向。
至于江陵和昆仑郡等城市则在京州的南面。
从京州前往津西,只有一条大路,无论是从京州出发,亦或是从南面的江陵和昆仑郡,哪怕是雍州,最后都要汇聚在这条大路上,一直往西北的方向走才行。
所以,走的时间越久,这条路上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荆哲他们已经遇到了几拨从南面汇合过来的队伍了,而且比起他们的队伍来,别人的阵仗只大不小。
有些一看就是练家子,应该是某些门派。
有些则是些随从下人,想来是富家子弟闲来无事,去津西凑个热闹。
尤其是那些门派里的人,见到之后还都互相打着招呼,看来也都是江湖上有些头脸的人物。
荆哲已经把王颖秋连续送入几次巅峰,再加上外面的车队逐渐多了起来,虽然刺激,但王颖秋的脸皮可没那么厚,赶紧穿好衣服,再不让荆哲使坏了。
荆哲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