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看了李浩云一眼,心想他拍马屁的功夫又见长不少,马上拱手笑着谦虚道:“李知府别…别停啊,会说你就多说点!”
“……”
安帝同样反复念叨几遍,然后说道:“荆社长回去之后——算了,荆社长太忙,要不就祝舍人代劳吧,下朝之后将这首词摘抄一遍送去报社,第三期报纸的文学板块加上这一首,做封面吧!”
“是,陛下!”
祝馨宁一脸欣喜,为自己的弟弟…做事,她当然非常高兴。
只是为什么现在一想到弟弟,身体就有点躁动呢?或许这一切都怪荆哲,谁让他晚上没事就指着身下,又是弟弟又是妹妹的乱叫呢?
想到这,有些脸红的低下头去。
安帝倒是不知道祝馨宁的想法,见她答应下来之后,又对旁边的隋守仁说道:“隋将军,你把荆社长的这首词收起来,找人裱起来,然后将其挂在…”
安帝愣了一下,说道:“似乎之前的诗词都挂在议事厅中,那里没地方了!以后就挂在朕的御书房里吧!”
“是,陛下!”
“……”
在安帝看来稀松平常的事情,其他大臣们见状都羡慕不已,自从中秋诗会以来,这已经是安帝收藏的第n首荆哲的诗词了,除此之外,外面似乎没有一首。
于是有人说道:“荆社长的书法和诗词同样登峰造极,幸亏外面没有荆社长的字,不然怕不知道能炒到多高的价格呢!”
众臣听了,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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