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赶紧赔笑道:“是我孟浪了!要是看到白太傅在,我保证不说,确实是有辱斯文,不登大雅之堂呀!”
“你知道就好!”
白清源冷冷的瞥了荆哲一眼,心里有些纳闷的想着,他今天怎么那么听话?要是原来,他哪里会吃这种亏?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白清源不敢大意,生怕荆哲猛的又会说出什么惊人言论,想了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快走,这样他就伤不到自己了!
跟他想的一样,荆哲一直信奉有仇不报非君子,而君子报仇,从早到晚,哪能让他跑了?
所以白清源刚迈步,荆哲的话就来了。
“跟白太傅这么高雅的人比起来,咱们都很三俗呀!不过,我倒是觉得,做个凡夫俗子也没什么不好,诸位大人觉得呢?”
“是呀,俗一点也没什么的。”
众人听荆哲一说,马上附和。
在荆哲和白清源之间,现在绝大部分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荆哲。
“不过正如白太傅所讲,这些床笫之事,确实不足为外人道也,也就咱们这些俗人说说,像是白太傅这种雅人,肯定不会说的!”
“呵,那是自然!”
白清源昂着头,有些得意。
“因为像白太傅这种雅人,从来不讲,而是直接真刀实枪的做了!哪里像咱们这种俗人,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
荆哲果然不会让人失望。
一群人红着脸不敢笑,憋的难受。
“你…信口雌黄!”
白清源指着荆哲,不忿道。
“看来荆社长说错了,白太傅从来不会真刀实枪——咦,老夫好像知道白太傅为什么生不出儿子来了啊!”
于胜认真分析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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