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给他。
但安帝听完却直接摆手道:“白爱卿,昨日的话休要再提!荆哲虽然莽撞,可南齐三皇子这次过来不也是想看安国的笑话?再说,就算荆哲顶撞他们,但最后又击退了银缕军,功大于过,或者说最少也是功过相当,哪能处罚?”
安帝虽然说的含糊,但在场众臣可没有一个傻子,仔细琢磨就想出白清源说的是什么了,朝堂之中瞬间议论纷纷。
白清源觉得有些难堪,但还是仰着头,保持着一个太傅最后的倔强。
“陛下,可是我安国五十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直接将庶民提为五品官员的先例,哪怕是曾经的祝舍人,才学奇高,身世又不凡,可当初不也是赐了一个六品官职于她?”
白清源以祝馨宁举例说道。
“白太傅,我们的情况不同,并不能拿到一起比较!”
涉及到自家弟弟的事情,祝馨宁走了出来。
“当初我被赐官之时,是因为拿了中秋诗会的头名,而且按例应该被赐为保和大学士,陛下让我入了中书已经是格外开恩,哪能再提高品级?”
祝馨宁又看了荆哲一眼,继续说道:“但哲儿就不同了,他不仅拿了中秋诗会头名,赢的还是南齐三皇子,保护的却是安国之名和墨尘公主不会外嫁。而昨天哲儿在狩猎场又立下奇功,可抵得过千军万马在战场上跟南齐厮杀,这连立两功可不是寻常诗会头名可以相比的!”
于是又转向安帝:“所以微臣望陛下三思!”
“望陛下三思!”
这次,竟有过半的大臣一起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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