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笑着看了看荆哲,心想人虽然长大了,但这嘴跟小时候还是一样甜,连祝馨宁的性格都如此受用,不知以后还会有多少姑娘遭殃。
摇了摇头,先行退下了。
“五姐,我回去睡觉了!”
荆哲在门口喊了一声,心想反正二姐也不在了,若是五姐万一喊他进屋的话,他总不好拒绝的,是吧?
“哲儿~”
听到柳惊鸿这么温柔的一声,荆哲大喜。
“滚~”
依旧还是温柔的口气,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柔,荆哲一想,便明白过来,刚才夸祝馨宁的话,她应该听到了。
这几天接触下来,别的没发现,柳惊鸿醋坛子的性格他倒了解了,尤其是在面对祝馨宁时,格外的酸。
当着她的面夸祝馨宁,她不生气才怪!
“哦”了一声,准备离开,转身之前,还不忘说了一句:“五姐也一样好看的,只可惜今天看不到了…”
说完,赶紧开溜。
荆哲住的房间在柳惊鸿的对面,而他的隔壁就是祝馨宁的客房,跟柳惊鸿的房间中间隔着狭长的院子。
看着祝馨宁屋里的灯都灭了,荆哲还在想,难不成她真的困了?
遂开门进屋,同样关灯上床。
对面屋里,柳惊鸿坐在床上,咬着嘴唇,不知在想着什么。
……
今天从早上起床到现在,荆哲不但没有休息过,而且四处奔走,期间还跟王颖秋进行了两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就算不困,身体也该感觉疲倦才对,但他却没有一点感觉,想了想,看来那“吃枣药丸”是真的厉害,只是吃了一颗,行了一次房事便有如此效果。
不知再吃几颗,再行几次房事,会不会来个脱筋换骨?
等闲下来之后,荆哲真打算试试。
但这几天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现在首要问题是武试,在他看来,破开银缕军的防御并不难,给他们来点手雷便是,但是制作炸药的方法,他大概知道原料和大概比例,这几天得抓紧时间多实验几次才行。
然后便是安帝所说的赐官。
来到京州的时间不长,但却让他明白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无论什么时候,高层权利总是让人向往的。
只要有了权利,其他一切都好说。
但是安国的大体官职他也简单了解了一下,说实话,并没有什么是他喜欢的,不是官职不大,就是限制太多,跟他梦想的相去甚远。
所以他要好好考虑考虑,能不能自己创造一个新的、只属于他的官职呢?
想着这两个问题,不知过了多久,荆哲才有了些倦意,准备睡觉。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紧接着,银辉便顺着打开的房门泻了一地,随后又被关在了门外。
看背影,荆哲便知道是谁了。
再一联想,她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过来确实也方便的很,不过——她这个时候过来,难不成是来…
这么想着,荆哲刚刚才有的一丝倦意,又瞬间消失殆尽,有些兴奋的喊道:
“二姐,你怎么来了?”
……
进屋的正是祝馨宁。
荆哲坐在床上,借着皎洁月光的余晕看着衣衫单薄的祝馨宁,突然就感觉有些好笑。
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说着什么不能一起睡,转眼间就跑了过来,有点贼喊抓贼的感觉。
但是也可以理解,她大抵是想在柳惊鸿面前保持矜持的姿态吧!
但想到刚才被她拒之门外时的窘迫,荆哲就想逗逗她:“二姐,你刚才不还说不能一起睡觉的吗?怎么现在又要一起睡了?”
“……”
祝馨宁沉默片刻,支支吾吾道:“谁…谁说要跟你一起睡了?我不过是想来跟你说会话而已!”
秋夜寒凉,再加上祝馨宁穿着那么单薄的睡袍,说话的时候,身体都有些发抖的迹象。
于是荆哲故意道:“好,那二姐说吧!”
自己往被窝里一钻,坏笑道:“哎,这天太冷了,还是被窝里舒服些!”
“……”
祝馨宁本来只是有些小冷,被他这么一说,那是真的冷了,明明关着门窗,但总是觉得有凉风从外面吹进来,灌进她的睡袍里。
再次打了个冷颤。
“二姐,想说什么呀?”
荆哲在被窝里只露了一个脑袋出来,让祝馨宁觉得有些生气。
凭什么姐姐在这里挨冻,你却在那享福?
凭什么柳惊鸿能跟你睡,我就要站在这?
凭什么你们光明正大,我就得偷偷摸摸?
没道理呀!
祝馨宁越想越气,也不顾其他,走过去,一把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