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夫人说完,又转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祝同,“老爷,这事你可要想好!”
“当初荆文茂自己得罪了晋王,被贬去彭州已经算是照顾他了!而老爷还帮他——”
说到这里,看了祝馨宁一眼,似乎是在说当初收养祝馨宁的事。
“差点就受到牵连!幸亏老爷明哲保身,而且用了那么多年才做到了现在的位置,断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外人,再自毁前程!”
她故意将“外人”二字咬的很重,祝馨宁听完之后,竟是气的肩膀耸动,却又无话可说。
“事情并非你想的这样!”
祝同终于开口:“老夫这些年确实谁也不帮、谁也不得罪才做到这个位置,但也绝不会害怕老友之子影响了仕途!”
“再说了,晋王早已去了津西,而且这事情过了十多年,谁还会追究在乎?是你多虑了!”
说完又看向祝馨宁:“今天…算了,今天天色太晚了,你明天去跟荆哲说一声,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既然来了京州,家里那么多房间,再去外面住成何体统?”
“多谢爹了!”
祝馨宁低头,但并未有多少笑意,眼神中划过一抹坚韧,似乎已经想通了许多事情。
而旁边的陈剑南听到这话,更受伤了。
他比荆哲来京州的时间可长了去了,而且到祝家都来了两次,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哎,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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