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受难时,妖帝舍命救下了梓桑。
而如今梓桑身处扶桑,妖族个长老只怕早已认定她已经死了。
妖族内乱,只怕各各早对万妖令虎视眈眈,她现在出不去,外边的消息又传不进来。
梓桑现在只能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干着急。
南弦翊来时恰巧听到路过的仙官谈论说
“那南弦翊也不知道撞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区区一介凡人竟还同我们一起修仙,有幸得灵玄帝君收他为徒我们竟还得点头哈腰唤他一声小仙君”
“你管他做甚,他便是三生有幸成了天帝之子他也只是一介凡人”
“几十年一过还不得翘辫子走人,你又何必与他置气”
“说的倒也是”
南弦翊无奈摇头,两手抱在脑后,咧嘴一笑,这样的话他也听过不少了。
每每听到这些言论,南弦翊都是一笑而过。
他一向潇洒惯了,不喜欢被人强压着做什么事。
一直以来灵玄帝君对他严厉教化,望他有朝一日能修道成仙。
一来可以为扶桑争光。
二来也了却了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这些强压过来的包袱,从来没有人问过他愿不愿意接。
再而人言可畏,因为南弦翊本是一介凡人,却被灵玄帝君破例收为收徒。
有的人红了眼却又无可奈何,这便到处造谣生事。
这些沉重的压覆感逐渐积压,反而引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他不再理会那些言论,对于修仙,似乎成了装模作样给灵玄帝君看的。
刚要转身离开时险些撞上了临逸上神,南弦翊被吓了一顿后边又有些吃惊。
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然而他好似听到了他的心声,临逸竟然回了他“我已经在这有段时间了”
看着南弦翊惊讶的表情他又继续说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他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
一路上南弦翊都是沉默不语,临逸上神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便安慰他说
“你没有必要去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要照你这活法岂不很累”
南弦翊赔笑着说道“上神说的是”
南弦翊也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其实刚才那些人说的话,早被他抛在脑后,若非是他提起,他都快忘了这事。
他刚才一门心思的在考虑该如何安置梓桑,总不能一直让她住在林荫吧!
临逸上神听完大笑几声说道“要论起来扶桑的每一个人都是看着你长大的,怎的被你叫的如此生分”。
南弦翊也觉着尴尬便想办法赶紧脱身了。
这一夜的月几乎被云给遮了起来,四周更是安静的诡异,也只是梓桑心大,竟然还能睡着。
南弦翊刚从续墨斋出来便有仙官来报说灵玄帝君命他到剑阁去,心头倒也觉着有些奇怪,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一股股阴风从梓桑耳旁吹过,一双星眸猛地睁开了,怒声道
“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暗处,有能耐的给我出来!”
月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照射在蓝色花海,一团团黑雾逐渐聚集而后散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站在那处。
月光又被云层遮去,黑暗之中,梓桑无法辨认出他的表情。
只觉得他光是往那一站,这周围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气。
梓桑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便是这样气场也不能输啊,梓桑稳了口气才道
“你是何人”。
那人没有回她的话,抬脚又上前走了两步。
“说话就说话,就站在那别动”。
听后黑衣人停了下来便站在那不动了。
一句话轻悠悠的从耳畔飘过。
“我乃魔族无尘,与你有要事相商”。
梓桑皱了眉头,一个翻身从树上翻下,抱着臂,又重头到尾审视了无尘一遍才慢悠悠问道
“你一个魔族之人与我妖族能有什么好商量的”
“此事说来话长待我们离开这里我再告诉你”
说完后还顺其自然的想上前将梓桑拉走。
而梓桑也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清冷的脸庞忽而一笑。
“离开?你莫不是真把扶桑当做你们魔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这扶桑可是处处被人设了结界,便是你逃离了这里外边还有众多扶桑仙官,你又怎么确定你能逃得出去”
梓桑虽是想离开,可要叫她跟着一个从未谋过面的魔族男子离开还不如不走。
“往日的扶桑或许难以离开,可今日不同”
“……为什么”
“……”
黑衣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