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这是个毒计,是个可能埋死我们的大坑,一旦应下此事,那我们就上当了。
开始,可能没人会讲啥!可能还会吹捧四队实力,恭贺校长安全得了保障啥啥!但等过一段时间,估计一些声音就该传出来了。
像是我们往校长身边安排人、安插人,我们心怀不轨、监视校长等等这种捅人心窝的话,直接奔着断了我们的根来。
校长开始可能不信,但架不住这个说那个讲,难免心中不会有个坎、有根刺,那时候,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可能我们一个稀松平常的一个动作、一句话,校长便可能把事往这上面套。
一次二次不如何?如果十次百次呢?时间久了,难免不会心生嫌隙怀疑,而我们,本就是靠着校长信任才能与他们抗衡的,他们这就是奔着埋死我们来的。
再者,四队的人员构成上,也不适做此安排,四队的人,原先要么是处里高层亲信,甚至还有亲缘关系,要么是我从外部招揽。
他们与情报处,几乎可算是绑定的关系,哪怕做切割,谁会信已经切割干净了?等他们摸清四队情况从此处着手,我们就是有八张嘴也难澄清。
而且,对于委员长的保护,归我们负责的只是外围警戒,内里是由待从室那边负责,但调四队去,大概率不是负责外围,我们在其中横插一杠,他们能高兴吗?
之前还想搞好关系,此事应承下来,那得泡汤不说,若特工总部再在其中使点手段,难保不会变成仇敌啊!
若双方关系恶劣至此,他们再在前面的事上使使劲,后果一点不用多说,他们出手,效果这些,可比特工总部致命多了!”
听完林默说的,徐顾煜只觉头皮发麻,若真如林默所言发展,不用多说,他们是真有可能被锤得死死的!
“毒!真他娘毒!不过特工总部那些家伙,能有这般算计吗?”徐顾煜感概两句,但也有所疑问,毕竟对方连伙水匪也没搞定。
林默闻言,道:“我们的敌人对手,可不止特工总部!我们越强,敌人越多,其中,难保不会有其他人在算计。
特工总部也不能低估了,这些人,属于外斗外行、内斗内行那种类型,算计自己人,他们可能擅长着呢!
而且,哪怕他们眼下没有这么深的算计,但只要有发展至此的可能,我们便不得不防,因为我们不能保证,未来会不会有人想到。”
“…行了…”戴老板无奈抬手,道:“这些,纠结下去也于事无补,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妥善将此事处理吧!”
徐顾煜听完,目光明晃晃投向林默,戴老板目光,也似有似无的投来,林默见怪不怪,猜到了,不然戴老板干嘛在这说这个。
林默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既然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那干嘛不能让他们自己拥有呢?我们能练出来,没道理他们不能!何况我们还能帮着练。
至于理由,特别行动组实力强归强,他作训的出发点,是抓捕难缠的日本间谍,外派出外勤,甚至将来渗透进敌后,进行暗杀破袭等行动。
其是往进攻方向培养的,实力强劲不假,但终究与安保所需不太契合,可以建议,让校长安排侍卫或其他人员,接受我们组织的选拔考核。
通过考核后,对通过人员进行基本的战术等训练后,让特别行动组与其进行对抗演练,用我们手中最锋利的予,磨练出一柄,最坚固的盾,这才是最优选。”
“…你小子…”徐顾煜笑了,嘴里咂巴着,林默有关矛与盾的那几句,戴老板也是一扫愁容,可谓颇为满意。
“不止如此,将来还可以设个训练营,让各方安排人过来,由我们选拔并训练。
当然,最核心关键的东西肯定不能随意外泄,但常规项目培训下来,也足以练出战力不弱的队伍,以免再有人打四队主意。
自然的,开销由他们负担,什么数我们说了算,不接受审记,人员嘛!肯定得表示表示,扣几个人也不过分对吧!”
徐顾煜与戴老板听得一乐,虽然有点不太愿意,但细细想来,好像也不是不可,毕竟就像林默所说的,也不是非要将秘密拿出来。
当然了,若这样,按理来说对方自己也能训,最多就是经验有些欠缺,练的差一点。
但正常兵士训练,对国府很多军队都是个问题,更别说组织这种程度训练,所以此法也是能拿得出手的。
当然,眼下该考虑纠结的不是这个,向林默询问了更多细节问题后,戴老板迅速离开,此事可不宜耽误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