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起铃木来。
铃木确实受了伤,但伤势怎么说呢?没有致命伤,经随行而至的医务人员,简单处理后,便暂时无大碍了。
当然,也是他自己不愿意前往医院,寻地方简单清理换洗后,便随同车队一并回来,来到此处,还随松下一并,来到竹内面前听宣。
竹内话音才落,便看见不远处一人走过,其吩咐几人两句,便立马追了上去,也不敢呼喊叫停,而是自己追至身边。
只见其与对方,恭恭敬敬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便在一处宾馆门口孤零零的候着,几分钟后,对方下楼,冲其摇了摇头,没一句多余的话,便直接扭头回去了。
竹内无奈,有几分落寞的折返回来,看了被封锁的街道两眼,上了车,将铃木、松下也都唤上车来同乘。
“铃木君,我需要你,提供对方的一些情报了!”看其状态像是有所好转,竹内也不再客气,直接了当的询问。
“那是一支劲敌…一支…难以战胜的劲敌,至少短期之内,在这方面上,我们都无法正面击败对方,可能背后也不行……”
说了点自己的感受想法,铃木又将今夜所经历目睹之事,原原本本向二人道明,没有丝毫隐瞒。
虽然絮絮叨叨,但竹内二人却没有丝毫不耐,甚至看神情,像是不愿漏过任何一字半词。
“…我所目睹的,也仅仅只是战场一角,且受乌云遮掩,看见的也不甚明了…”
铃木最后,又稍解释了几句,这也是实情,那种光亮状况,周围又到处都是建筑遮掩,能了解这么多,已经是他格外留意关注的结果了。
“…无法战胜吗…”竹内微眯着眼,喃喃来了句,不知是问?还是自答?
“…难…”铃木摇头,道:“在这方面,我们与敌人的差距,拉得实在太大了,不止是武器,而是方方面面的落后。
而敌人又是极擅于利用自身长处之人,你稍与他们有点差距,便会被他们抓住,以此狠狠痛击你的短处,撕开口子追究猛打,将战果无限的扩大。
不论是此次城内,还是之前的城外交手,这些都有极为明显的体现,若想抗衡,必须训练武装出一股具备同等武力的武装。
当然,如果不计代价后果,强行剿灭他们,也并非不能做到,但那代价与后果,是我们所难以承受的!
而且成与否,也并不能保证,城外交手之时,对方便已经展现了极为强悍的逃遁能力……”
竹内听完,长出了口气,开口说道:“既然打不过,那便谈吧!天亮便与对方交涉赎人事宜吧!”
副座的松下,听闻此言,一时有些错愕,道:“既然直接冲突交手行不通,那不能用其他方式吗?
像是情报、外交施压、舆论攻击等等这些,绕过对方擅长的武装冲突,发挥我们自身长处!”
竹内闻言,苦笑摇头道:“我们的对手很狡猾,这些早已在其考量之中,而且已经早早提前做了很多准备,匆忙施为,我们很难占到太多便宜。
像是今夜的交战,估计我们才回去,便能得到朝鲜人已经跳了出来,主动承认此事乃他们所为的消息,而且编得有鼻子有眼。
就算不是他们所为,最后也只能陷入无尽扯皮,何况还有租界乃至欧美在背后暗戳戳配合使坏,用这些手段,最后取辱的,可能反而是我们自己。
至于城外的交手、市内的暗杀这些,能摆在明面上来谈吗?就算我们豁出去拿此说事,对方随便找几个理由便能糊弄过去,或者陷入无尽扯皮之中。
像是城内几起暗杀,有哪个有证据指向对方?没有不说,反而还有很多证据,指向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图财害命的。
再者,先不说能否达成预期,铃木君刚才也说了,对方很擅长以长击短,我们用这些还击,对方不能继续以武力反击吗?甚至反过来算计,像此次一般,将我们引入陷阱之内?再武力消灭?”
“…唉…”松下听完,也只得无奈长叹一声,其实他何尝不懂,只是心有不甘罢了,要知道铃木所带走的,其中可有他这边带来的半数人啊!
“…回去后,立即调整安排,不管有什么分歧异议,今后都只能有一个选择…”
说到这里,竹内目光扫视二人两眼,现在人手折损过多,可由不得他们,再搞什么分头行事。
“赎回人,可不意味着双方冲突的结束,甚至这只是开始,对方不会轻易罢休的,我们必须先防范住对手,再考虑寻机还击……”
从之前的激进,竹内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逆转,甚至相较之前,变得更加保守谨慎,当然,他也并没有放弃反击的想法。
松下选择了支持,反倒是铃木眉头深锁,脸上弥漫着浓浓的忧虑与不安。
守?又真的能守住吗?
敌人来攻,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若不能针尖对麦芒,那便只能被动挨打承受,可惜啊!他们现在想做麦芒都不行。
“…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