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道沉底网,都是从渔民家里找来,能横贯河道的沾网,在河道中布好后将痕迹进行了伪装隐藏。
不过虽然往来都是平底船,路过时还会收起桨撸,但还是带起水流把浮网搅得有些打结沾连,所以是第二道沉网把人网住了。
当时对方在手中挣扎了下,守在岸边的队员发现动静,将网拉出水面,发现了被网网住的人,经过仔细辨认确认就是目标无疑。
另外,当时正好有条船路过,经检查船底船侧的木板及缝隙上有扎插痕迹,对方应该是想要借着船掩护逃出包围。
不过这家伙没想到,组长您想得那么周全,连水下都布上了网,把这家伙像鱼一样给网了上来。”
目标算是真‘落网’了,听完队员的详细描述,王鹤峰也将心给咽回肚中,不过现在却是没再有多少兴奋,有的只是长松一口气。
“不用把功劳都归在我头上,这里面也少不了你们的心力,像是连布几道网,沉浮网连用,这些可都是你们想到的。”
“…属下可不敢贪功…”队员立马开了口,道:“这些都是蔡队吩咐安排的,蔡队还让人到上游搅起淤泥,让河水流过来的时候变浑浊了一些,不然可能也没法将目标网上来。”
王鹤峰点了点头,队员口中的蔡队,就是他之前吩咐去办这件事的手下,是下面的一名副队长,办事细心缜密,不然王鹤峰也不会将人安排去负责这个活儿。
“不询问不提审,对方要是开口,直接将其嘴堵住,一切等我过去再说…”
吩咐完队员,便让其先行赶了回去,他还得做出一些其他的安排布置才能过去。
“…组长…听说人抓到了?”人未至,声先到,刚才一直跟在王鹤峰身边,负责传达命令指示的那名手下,风风火火进了屋。
这家伙,刚跑了趟腿去传达了道安排,结果才回到外面,听说人已经抓到了,立马赶来。
王鹤峰有些无奈摇头,这手下优点很多,能力、悟性、态度这些都没得说,就是这性格有点毛躁。
这是他从警员中物色调来的,周小洋,浙警毕业,不过没赶上培训班,不过其入学时年纪比较小,参警后也没沾染一些蝇苟。
是他比较看好的,放到下面队里让人调教学习一番,便调回身边跟着他,负责秘书、文书、传令、转送等工作。
工作干得不错,就是年轻还有点稚嫩外加这性格,王鹤峰没敢贸然委以任用,还得带在身边再打磨打磨,别放下去给长歪了。
“行了,该安排的我都安排完了,你也跟着一道过去吧!”
听到这话,周小洋脸上洋溢起笑意,三下五除收拾携带好了武器文件及望远镜等各式用品,不知是赶的还是生怕王鹤峰反悔。
王鹤峰又是一阵无奈,好在现在紧要工作已经了结,之前对方态度也蛮端正的,也就随他了。
过去前,王鹤峰为保险起见,还将卢小颖也给叫上,再带上几名临时负责警戒安保的队员,这才往镇外去。
出镇路上,王鹤峰把大致情况给几人介绍了下,并叮嘱了一些奇怪的注意事项。
出了镇,周小洋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问道:“组长,在之前您就猜到目标可能会借助水下进行逃窜?”
王鹤峰没有否认,微微点头,道:“根据转来的情况,这个人生于海边,家中世代渔民,再加上前后两处查到其踪迹的,都是河边城镇,加上他跟那地痞打听过河渠水文状况,我合理怀疑其极为擅水。
当然,我并没有单纯因为这一点就断定其会从水中逃窜,这周边少山少林,大部分地方一望无际,陆上但凡林子土丘、沟渠苇丛乃至但凡高一点的农作物处,我都重兵看守防备,可以说除非他能飞天遁地,不然陆上他根本不会有机会能逃出包围。
而水路,我对往来船只进行严密搜查,其实是安排了我们的船时不时通过,并进行严密搜查,真正目的是为了让其觉得我们遗漏放过了水中,而水中我早让人悄悄布下了鱼网封锁,并进行了遮掩伪装,其实就是逼着他只能选水下。
原由还是之前跟你说的镇中的安排布置类似,不能明着将其路全堵死,不然对方藏起来不动会让我们很麻烦甚至无计可施。
但是又不能搞得太明显,不然对方肯定怀疑那是个陷阱,也不能为匹配留出的漏洞让明面上的封锁太松弛,不然不可控因素太多,那就只能让封锁看起密不透风,而让某方面出现‘疏漏’,并且还得最大程度减轻对方怀疑。
陆上怎么搞都不太方便,思去想来就只有水下适合,而且安排往来船只,不仅是给对方展示我们封锁之严密,也是为了让对方觉得能借一程对方,让通过水下逃离的手段更加切实可行,因为我也不清楚对方擅水到底擅长到何种程度。”
周小洋的目光,现在只能用景仰来描述,这环环扣扣被扒开摆在面前,他才知道抓住的后面,有如此之多的门道。
其他几名跟着的队员,基本也是类似心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