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能比别人判断更准。
“既然对方是副
指挥,那这边谁是正指挥?或者说实际指挥操办布置的谁?对方有没有交代这个人的情况?”
“交代了,这边负责实际工作的,是一个叫贝沼靖司的海军情报部门少佐,曾与其有过一段时间共事,对对方了解不少,也是一股脑交代,信息还是比较全面的。”
“那这个人是什么性格?行事做事是什么作风?功利心贪念欲望这些…嗯…
这么问有点太宽泛,依对方交代提供的情况,如果这个人碰到一则重大情报,但情报不全,还需要时间操作证实才能显现巨大价值。
你情况知道的全,你觉得按这个人的凛性会如何处置,是冒着一定风险立马上报,还是捂在手中回去再上报,记住是有风险的,可能让他鸡飞蛋打甚至受罚。”
被王鹤峰这么问,张光甲一时有些忐忑不知所措,不过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开了口。
“王组长,那我稍微描述齐全一点,若有不当不对之处,还请海涵指正。
很多日本人,从姓氏名字便得已见其家世背景,其姓贝沼,以很多日本平民姓氏出处,其家庭应是捡拾贝类为生。
沼,对应的应该是泥沼滩涂之地,从这可窥其家世贫寒,估计连一般日本平民家庭都比不上。
靖司这名不错,但这是其后面自己改的,原名贝沼三郎,从这名字便能判断其幼时部分家境情况。
根据了解到的情况,贝沼靖司与立花和司两人,从家境履历这些几乎可以说是两个极端例子。
一个家世显贵,虽是旁支不太受看重扶持的子弟,但不考学不做事,一路可以说顺通无阻,便靠着家世背景升至少佐。
一个平民出身,靠着日本政府推行的几年义务教育识了字,后面纯靠自学考入一所海军学校,分配至一条舰上。
后面靠着本事拼命,好不容易升至下层军官,却因无家世背景,调去了海军下属研究机构,担任保卫保密工作的小军官。
后面又拼命捞取功劳才勉强抓住机会调入海军情报部门,但他可不像立花和司悠闲,他的职责有点类似于我们的外勤行动部门,办的尽是抓捕、刑讯、绑架甚至这种脏活。
与贪生怕死的立花和司相比,这是个视功劳和升官为命,甚至比命还重的,说好听点叫功利心重,说难听点就是眼中只有权力。
所以如果像王组长说的情况,他绝不会冒风险传递情报,甚至在未补全情报前,都会藏着捂着不走漏风声,甚至如果其有渠道能耐去操作,他都可能自己悄悄去搞,待显现巨大价值,直接将其中功劳全据已有。
这并不是无可能,据立花和司提供的一个情况,对方在研究单位从事安保工作时,曾抓了一位多次路过那个单位的平民。
两人共事时,立花和司通过一些关系了解到,抓捕后的调查,并未发现对方窥密证据,对方也无窃密刺探的动机和嫌疑,几乎可以肯定是抓错了人。
但其非但没放人,还直接屈打成招,接着人就在看押中枉死,就因为其正逢要晋升核准,担心这件事影响他的晋升。
由此可见一般,这个人对待衔权近乎癫狂疯魔,完全不能以常人眼光视之,而功劳又几乎是他唯一的进升之阶,有机会其绝不会轻易放过。”
王鹤峰不住颔首肯定,视线却是盯着张光甲不住打量,眼睛就差钉在人身上了,那眼神说是泛着贼光也不为过。
那可不嘛!一名普通队员,还是搞行动的,居然有这种眼界、知识和情报分析水平,几乎能吊打他手下绝大部分普通队员,就是一些队官都不见得有这水准,能不眼红眼馋?
可惜啊!人来给你送功劳,你却挖人墙角,那就有点不厚道了,不过他对于行动科普通队员的选拔用人标准还是比较了解的,这肯定是后期培养出来的,不然人早落他们手里了。
蛋不能碰,那干脆从下蛋的鸡入手,看来自己还是行动科,或者说行动二组的一些变化改变了解的少啊!得想法把这手学过来,到时有了鸡还愁没蛋……
王鹤峰很快把思绪掰了回来,立马把部署做了调整,减少了后面支援人员对水陆追查的力度,从张光甲带来的讯息,目标还在封锁区域未撤走的几率暴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