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大可能玩这么花的,有胆子有心思这么玩的,身份少说得是个小领导小头目往上的。
这点在日本人身上应该也是通用的,而且对方人员多数经受过严苛专业的训练培养,任务中这种不靠谱行为发生的几率可能更低,这种时候有胆子有心思搞这种事的,身份估计不会太普通。
“那些小混混就不打她的主意吗?孤家寡人还漂亮的女子,那些人就单用人家老房子和抛个媚眼说句软话坑那点小钱?”
“应该错不了…”队员沉思了下,道:“那些地痞混混,可以说他们懒说他们坏说他们不是东西,但能在街面市井混出点名堂的,其实绝大多数都是挺精明的。
对方的姿色应该还是颇为那个的,至少打扮之后应该是这样,我在附近打听,问起男的都一个个两眼乏光,问起小熄妇老妈子一个个都骂狐媚子,由此可见一二。
对待这种漂亮的女人,而且又是有过先例的,估计这些地痞混混就是有那心也不敢乱来,毕竟谁知道她能再勾搭上什么人,他们不过是街面上的地痞混混,只要稍微有点权有点势的,他们也惹不起。
而且她也不是啥善茬,人精明着呢!平常最多就跟街面上的地痞混混打打交道,让他们给解决挡下一些小麻烦,这些人对于找茬、动歪心、找麻烦的完全够用,顾客也基本找外地来的,最多玩个几天的露水情缘。
本地有点权势的她基本不沾,而且外面还流传着一些她的不好言论,像那些问到的小媳妇老婆子,就不止一次提到她本身没多漂亮,说是狐狸精转世揭了别个漂亮人的皮贴脸上。
当然这说法肯定不可信,估计是打扮前后差别比较大,具体情况也说不清,但至少她在别人面前可能表露过不好一面,这种传言就基本能打消本地多数有权有势之人对她觊觎或窥探,毕竟这些人贪恋美色又不是寻不到真漂亮的?
你看这样一来,没权没势的怕她勾搭上有权有势的收拾自己,有权有势的又不一定看得上,就算有些兴趣,也怕那传言为真,那到时候自己不就成笑话了?而她呢?就能游走于这中间安稳无事。”
其实这个问题,何长文一说完就有点后悔自己秃噜早了,其实这个结果他也大致猜到,好在队员又给他提供了不少细节,也没算是白费。
“这女的身份上有没有什么问题?一个农户姑娘,想办得成这些事,可不是放得开、精明这些能解释过去的。”
既然手下队员探得仔细,何长文也不介意看看他还了解到了些什么情况,这些还是多搞明白些好,免得遗漏啥重要情况。
“初探获知其情况后,我也产生了类似怀疑,后面查探时,在询问上我也在侧面着重了解了一些相关情况,结果是其生活轨迹经历这些清晰可查,基本能排除嫌疑。
至于这些东西从哪学来的,我倒是探到一个情况,她娘家的村子里,以前住过一个老妇,离她娘家不远,前几年过世后,邻里收拾她屋发现了一些信件之类,才知道这人以前是秦淮河那里烟柳之地的老鸨,好像惹了什么事,一个人躲到乡下孤独终老。
据人说她未嫁人前,曾与那老婆子往来频繁,这里还有些老妈子传她跟对方学了一身狐媚子本事,那一家三口男丁,就是让他榨干了身子才病死。
传言虽说有些离谱,但有道无风不起浪,那老鸨情况应该属实,她可能也确实从对方身上学了些手段,虽然可能不是啥好东西,但目前看却成了她安身立命的倚仗。”
何长文一阵无言,听得嘴角直抽抽,好片刻才道:“何止离谱,这些人是啥啥都敢瞎编排,你跟她说两个男女在哪说笑,她说出去就成了两个男女在哪偷情,再传估计就成……”
何长文一阵吐槽,队员也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道:“乡下就这样,一点小事就能给传得乱七八糟,尤其爱扮的小媳妇、有点姿色的寡妇、还有从事这种事的女子,更是各种风言风雨满天飞。
据村里一个管不住嘴的大妈传出来的嗅事,她晚上跟她男人办那事,结果搞着搞着吼出了人家的名字,气得她把男人赶去睡了几个月草垛,这些事因因由由雨雨风风,也无从以好癞对错去置榫。”
“不错啊!看来最近有下苦功夫啊!谈起事了,也能说道品评个一二三出来,不像以前整天就八卦点男男女女被窝里那些破事。”
队员有些尴尬的低下头,人送浑号溜溜光,全名张光甲,在三队里几乎无人不熟,行动二组里大部分也知道他,甚至情报处其他部门单位的普通队员也知道有这么一号人。
至于成名原由,就是这货一肚子荤段子、荤故事,对男女之事,尤其其他人的一些风流韵事,更是能给你编排的活灵活现,好像他亲自看着一般。
不过这货纯属有色心没色胆,嘴上说得比谁都花,结果一说要带他去实战,这家伙立马紧张得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甚至能冒上一身的汗。
不过他也是有些真本事的,那张嘴特能说特能聊,跟绝大部分人都能掰扯一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