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史宝存说完,挥手把那几名向导招来询问,两人对那处寺院了解的不多,主要是那地方挺偏的,山路还难走,连他们这些经常在山上活动的本地人都不会去到那边。
另外两个人倒了解一些,主要是两人家中或亲邻有很虔诚的佛门信徒,连山上已经败落的寺院都会去拜拜上根香,那处地方虽偏僻难行,但一年也总会去上一两次。
其中一位向导还去过几次,他祖母是位非常虔诚的信众,但这几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一些比较难走的寺院已经不敢让她去了,那间寺院他去代为上过几次香。
按几人提供的情况,那处寺院还不小,有两个大佛堂,三四间偏殿,以及十来间偏房厢房,偏殿偏房厢房这些以前可能更多,只不过目前只留下一些清理出来的空缺。
那处寺院,据说是以前哪个朝代的王公贵族世家,为还愿捐钱修建,建后家族鼎盛,连着几世都在增建维护,香火也曾兴盛过,但随那户人家败落后,这地方也逐渐败落,连山路也逐渐损毁垮塌,直到最后寺院也香火断绝废弃。
寺院并未进行什么重建,那地方只是香火稀少没了僧侣,佛堂佛殿也多只是残败不是倒榻,这种地方用料用材普遍上佳,又在偏僻难觅之处,无人去破坏能保留很多年头的。
事实是那里也只是残破腐朽倒榻了一部分,当然,这是废弃时间还不算太久,不然房前屋后长起的树木、枯败的枝干吹倒的树杈、残破屋瓦漏水腐朽延伸,都会将无人打理的屋舍推毁。
这处废弃的寺院,明显到了这个阶段,外围的偏房厢房已经毁坏了一部分,但还是这个阶段前期,拾掇拾掇修理理,佛堂偏殿这些主要地方大部分还能用。
目前寺院内,有五名出家人,一位是五十来岁的住持,也就是饭头僧口中游历至此修整寺院重开山门的居士,另外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监寺和尚,据说是那位住持的师侄。
剩下三位出家和尚,都是住持的弟子,一位三十左右,寺里的维那,剩下两位是不到二十的沙弥。
除此之外,还有八九位俗家弟子,多是二十以内,据说是住持收养的孤儿或丁口多养不起的小子,山上会教他们一些写写算算和手艺之类,平常替寺院做做杂活,成年后下山自寻生计。
寺里也有几位二三十岁的俗家弟子,平常做做寺里的杂活杂事,下山采买背驼,或是协助寺里出家和尚开展一些法事之类。
这间寺院重开山门已经十五六年了,大概是在欧战结束前后,因为一位向导记得很清楚,邻家第一次去那间寺院上香那年,城里青年闹大游行。
当年向导也还是个小年轻,跟着家里亲戚过江到城里做工,去凑热闹结果让军警抽了几棍子,还差点被抓进去,后来看大夫说肋骨断了在养了几月,后面他就不敢过江去做工,甚至在这边做工都心里直发慌,后面主要就在这片山林里谋生,对这个情况记得很清楚。
时间确实挺长久,估计饭头僧也是因为这个,才不敢确定这个地方是否有问题,不过史宝存沙戾海目前了解知道的迅息更多,别说十几年了,就算大清朝就来了,他们现在该怀疑照样不会放过。
史宝存思维发散联想了一下,回过神来,继续问道:“那间寺院平常收入如何?或者换个问法,寺院收到的香火钱多吗?其他的一些收入情况如何?”
去上过香的那名向导,想了下回道:“那地方偏僻,本来路就不好走,也就一条勉强走人的小山道罢了,还榻的榻坏的坏,寺院也不说修整一下。
反正香客挺少的,我去的几次就碰上过一次其他香客,估计一天能有一个香客上山就不错了,收到的香火钱估计没多少。
当然,要是有大户人家供养布施那就另说了,那种人家一次布施抵得过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百次千次的,不过倒是没听说过附近哪家大户去那里奉香布施。
至于其他收入,也就寺院在山间开了几亩山地的寺产,平常也就种点萝卜青菜的,算不上收入什么的。
哦对了,听说他们还会给人做一些法事什么的,但没亲眼见过,估计做的也不多,寺里和尚倒是听说下山化缘游历挺频的,具体这些收入有多少不清楚,不过应该不少才是。
因为寺里吃得还挺好,这个是我听邻居说的,他母亲每年也会去上一二次香,有次不小心崴了脚,他们寻到寺院时天色已暗,便在寺中借宿一晚。
因为去得急没准备什么干粮这些,当晚和第二天早上都是在寺里用的斋饭,这家伙回来还念念不忘给我们形容吹嘘,后面还想跟他母亲去混斋饭吃,结果被他母亲给臭骂了一顿,我也想过,不过感觉这样……”
向导半天没说上重点,史宝存直接打断问道:“这个挺好是个怎么好法?是样式花样很多还是味道什么的?”
“不是不是……”向导赶忙摇头,解释道:“吃的也就豆腐青菜面点米饭这些,不过量很足,完全够寺里吃得饱饱的,而且据他说豆油下得很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