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口音,孤身无家庭,据查籍贯为河南,曾是当地一家产丰厚的富商。
其曾入读一医学院,但就读不足两年,当地驻军军官觊觎其家中资产,其父不从被扣上罪名以致家破人亡。
后其退学弃笔从戎,南下投了革命军,想要以报家仇,不过革命军还没打到北面,就得知致其家破人亡的军官已在内斗中丧命。
因长官晓其有学医伪经历,做了军中的医护兵,后因军医院中缺人,调至军医院做了医师助理,又自学考核合格成为助理医师,后又因学问扎实考核优异被破格提为正式的医生,最终做到了现在的药剂师一职。
….
这些就是一组查到的情况,从其身世经历到其目前所行勾结倒卖之事,可疑之处极多,很多东西甚至身份都无法去查证查实,算是目前头号嫌疑人。
“老刘,你说真会是这名药剂师吗?我总感觉哪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一组长放下手中的资料抬头,皱眉向刘震山询问。
“…太明显了,只要我们查到医院,那头号嫌疑立马锁定在其身上,何至于费那么多功夫,跟那参谋进行分隔?
当然了,这些仅为猜测,不过以其参与药品倒卖的事实,他肯定是涉案了的,只不过具体以什么方式或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还有待调查。”
一组长闻言,道:“那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由你们了,具体有什么想法?我这边尽量替你扫清掉障碍。”
“目前只能等了……”刘震山说完,解释道:“目前上面已经同意配合我们工作,会适当直接干涉城防的布置,甚至越过城防司令部指示归属或协助城防的军事单位进行布防调整。
如此,其很难获取完整的城防布置情况,势必要动起来,而且是尽可能多的调动其爪牙、触角,为我们创造一网打尽的机会。
医院这边我已经做了布置,通过那名医师护理,发展了几名无嫌疑的医务人员做为临时线人。也通过就诊,增加医院担架员、看护清理等人员往医院中安插了眼线,就静候对方入网了。”
一组长点头,道:“尽量加快一些进度,我得到消息,另外两队人的收获可不小,咱们虽然不是说没进展没收获,但总归还在外围打着转,而且这眼瞅着日本人给出的时限马上到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放心,网已经撒下就等鱼入网了,而且咱守的可是大鱼,一条渗透进首都防卫部队的大鱼,只要能逮住,不比他们在外围破获几个日谍情报组的功劳小。”
两人又沟通了一会儿,刘震山便上到一线亲自查看主持工作,刚才嘴上虽说得轻松,但迟迟未能突破还是让他有些着急。
……
江阴城外,二队长沈松与三组配合,证实了目标身份嫌疑,基本可以确定是一个新的日谍小组,并通过对其近几日行动轨迹的挖掘,锁定了与其有生意往来的一处仓库有问题。
此外,通过对对方上山后行迹的监视,虽然有时相隔较远无法掌握对方一举一动,但从其举止看,明显不是来山上监视江阴动向的。
大概率是上山接头或取走情报之类的行动,江防要塞中应该有对方安插或策反的内应……
沈松抽调了几名队员,会同三组和协助的外围人员,负责继续追查这条线索,将其挖出。
至于他自己,则与余下二队、三组人员,把目标放在了码头、港口以及周边的国府海军身上,增扩更大战国。
….
估计是他们到来后很快取得了一些成果,处里为他们牵桥搭线,与国府海军方面的一名校官取得了联系,对方会协助他们,在与海军相关的港口、码头、驻地乃至军舰上进行反谍活动,沈松他们接下来就要围绕这些地方开展行动。
此外,他们分散到沿江城市、驻军所在地的人马,也有人取得了一些进展,像扬州那支炮兵部队和南岸一处部队的驻地周围,都发现了监视人员。
因为人手有限,二队这边只能把跟进事宜全权交由三组,不过三组也是人手紧张,只能把去了其他城市地区,又无线索、发现的人员调过去,再从南京新抽调部分人员过去协助。
“沈队,你这边情况怎么样?有发现没有?”
三组来的队长,找到沈松这,询问情况。
“没那么快,刚到不久,才将人撒出去,还得等等才能有消息传回,你们这边呢?对方提供了什么有价值线索吗?”
对方闻言,道:“也没个准,对了提供的,是最近几天有擅离职守及有离营离舰记录的军官名单,海军内的这些军官,基本没有本地人,根本无从进行外围调查。
海军人数相对较少,很多还是长期在船上一同生活的,相互之间多数认识、熟悉,加上平常很少有陌生面孔能入营登舰,贸然进去调查很可能引起怀疑。
好在给的支持力度较大,已经通过处里,安排对方户籍所在地的人员,调查名单上一些人的外围情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