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我们就是看到您太紧张了,不敢看您。”
“对对对”易文斌话音刚落下,刘大祥也赶忙回了几声。
林默见状,冷笑道:“一个油嘴滑舌,一个看看老实,其实一肚子心眼,耍滑头耍到我这里,怕是活腻歪了?”
“不敢不敢”俩人赶忙保证,易文斌边回边讪讪的笑,刘大祥身子缩了缩,继续摆出一副老实人摸样。
林默也不想和俩人纠缠下去,直接了当道:“你们的人,被我们分成了前院、正院、后院和铺面总共四处,都是分开受审的。
哪怕你们与前院的人,都串好了供又如何,你们能保证另外三处与你们交代的一样?不老实,到时四处口供一对比也就出来了。
所以说,你们俩个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知道我为什么能直接将你俩提出来吗?那是因为已经有人交代了。”
俩人的脸色,白了青,青了又白,对视一眼,继续保持沉默,林默也不开口,就直钩钩的那么盯着俩人。
最终还是易文斌先沉不住气,开口道:“官爷,不是我俩不想交代清楚,是我们说了说了就混不下去了,不敢说。”
“是啊”易文斌话音落下,刘大祥继续道:“官爷既然已经问出了我俩人,肯定是知道我们的情况的。
相较于钱庄其他人,我们俩人是被他们强拉进来,威逼利诱让我们替钱庄做事的,身份地位本就很低,谁都可以欺负下。
现在若再透露东西,往后的日子就更难了,我俩都是在南京有羁绊的人,直这么做,以后就真走投无路了,还请官爷高抬贵手。”
林默闻言,道:“这些我都已经了解了,只要你们如实将情况告知与我,就不用考虑这些。
甚至你们交代的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会给你们另一条路,另一个选择,往后都不用再为这些事而烦心。”
对于这俩人的能力,林默已经从刚刚审讯的小喽啰口中打听清楚了,一个是手段高超的小偷,一个是毫不起眼的追踪高手。
这样的人,放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林默有信心,将俩人招揽过来,稍加训练,往后肯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林默虽然没有明说,但俩人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易文斌显得有些兴奋,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林默的身份,但凭林默等人刚刚的行动,他知道肯定是钱庄惹不起的。
对易文斌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他是真不想继续呆在钱庄,既受人威胁,又是受气的。
至于到了新地方是否会继续如此,易文斌也想过,但至少眼前这位比刀疤脸给他的感受好的多,哪怕继续受气,那至少到时身份不一样了,说不定还能反过来欺负钱庄一下。
yy了一阵,易文斌刚想开口却被林默制止,因为林默还在等着刘大祥的表态。
相较于易文斌的喜形于色,刘大祥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有那微微皱起的眉,透露出一丝他内心的纠结。
林默越看心中越满意,一个普通、平凡、老实、没有多少特征,扔到人堆中就注意不到的家伙,简直是个天生的
林默想着,刘大祥在心中盘算良久,尽管答应下来,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他还是决定点头。
“好,我的意思你们肯定明白,那现在开始你们的表现吧!我需要知道你们抓孙新辉的原因,前后有关联的情况全部告知与我。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最了解的,因为钱庄要做成这些事,不大可能绕过你们俩个,并且我已经打听清楚你俩人确实参与了此事。”
林默话音落下,易文斌就想抢先开口,却被刘大祥拉住,心里有些不满,转头看去。
“我来说吧!我了解的事情比你多些,也比你有条理。”
说完,刘大祥也不理会易文斌的反应,对林默道:“长官,孙新辉的事情,得从另一伙人在钱庄兑换银锭说起。
事情有些久了,已经记得不是太过清楚,只记得当天有人拿了一批银锭过来换成现钱,正好碰到了二哥不,曹家福。
当时探宝热开始不久,曹家福认出对方带来的银锭,是刚挖出来不久的,怀疑可能还有更多,起了贪心,便派我带人
跟踪到对方住所后,我们查了那栋院子的历史,发现闹太平天国前是一大富商住所,太平天国结束后这家人就没再出现过。
而且在南京民间,也有流言说这位大富商家产天国没有抄走的流言,加上兑换的银锭确实是那段时间的,所以我们便
盯上孙新辉,是因为对方偷摸与孙新辉见了一次面,且看对方交流甚欢的样子,怀疑他们间可能是同伙,与宝藏有关,便盯上了他。
后面调查了孙新辉,发现他原先只是个小投机商,后面不知怎么突然有了大钱,成了暴发户,更加印证了我们的推测”
听到这里,再想想孙新安提供的情况,林默总算搞懂钱庄怎么会掺合进孙新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