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就道:“你没听刚刚那什么队长称呼那人为孙老板吗?
忘了前段时间,钱庄的人抓了个姓孙的暴发户?那人我看到过几眼,与这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兄弟。
情报处的明显是在替人干私活呢,不想让咱们知道,才摆脸色把咱们撵走的,现在再回去,你觉得他们还会这么轻易放了咱?
而且你看那个孙老板,对一个队长颐指气使的,那什么队长连个屁都不敢放,身份肯定不一般。
若现在我们再回去,得罪了这人怎么办?一个队长都不敢惹,你觉得我们惹得起?还是觉得上面会保咱们?
你忘了王奎和他姐夫那蠢货,搞来大笔钱送给上面,上面钱是收走了,转手就把人卖了,难道你想步后尘,被踢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山沟沟里?”
“呃”乞丐听了,下意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岔话道:“说起来啊!这特工总部够阔的,六七辆车往那门口一停,牌面真是大。
我听说,军事情报处,现在有钱的很,总部车都快停满了,职位组长或军衔校级的,人手都配给了一辆车。
队长或是尉官,平时有什么公事私事,想开都能开车,油费还是公家出钱,哪像咱们,连外出执行任务坐黄包车的钱,都还得自己出一部分。”
听到这话,擦鞋匠忍不住继续吐槽道:“谁让咱们搭上那么贪的一位上官呢?不管什么经费拔下来,过手都会少大半,连咱们的工资和行动钱都不放过。
听说上次,收了王奎和他姐夫的钱,转手把俩人卖了不说,还拿着那些钱去青楼,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出门,这事干的”
“行了行了,话越说越谱,有些事自己知道,咱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在他人面前提,不然连王奎和他姐夫的后尘都步不了,明白吗?”
“放心吧哥,咱们就是觉得这事干得太不厚道了,私下抱怨几句,您放心,保证不会向其他人提起。”
“嗯”烟贩点了点头,把两人拉过来,低声道:“以后做事机灵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盘算清利害关系再决定,免得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懂吗?”
“嗯嗯嗯”俩人头点得跟捣蒜一样,在他俩看来,自从跟了这位大哥,对他们甚是照顾,从不质疑他所说的,只是两人都没见到,他们的大哥嘴角微微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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