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只能够在他的心中平添烦躁这种情绪。
“他只是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毕竟他诞生的时间太短暂了。
他不过是没有像你们的初代先祖们那样做好面对我们的准备工作而已。
他甚至没有选择尝试一下将我们中的某一个杀死,没有试着将这些权柄和规则融入自己的身体而已!
如果他这样做了,这个世界早就成为了他希望的那样!”
巴尔在暴怒之中不断的散发着名为疲惫的气息。
或许也只有这个破坏魔神才会有如此的想法了。
地狱之中的存在,大概只有最为纯粹的巴尔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放在其他的几个家伙面对和巴尔一样的情况,他们大概只会阴阴的笑笑,一眼不发。
“他要的不是自己成为神!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在奈非天的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个神?
巴尔,你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的带着你的王座上就好了。
我马上就要下地狱,我马上就会站在你的面前,马上!就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相信我,我得到的力量足够让你安眠了!
而你施加给蕾蔻的一切苦难,都会成为过去!你我之间,已经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乔瑞兹手中的对峙已经真正的破开了燃烧地狱的屏障,他的手从那个狭小的缝隙之中穿过。
手臂上的血肉在这种力量之中烧灼,只剩下了惨白的骨骼。
“哈,你是以先祖之灵的姿态来的,但是圣山上有谁会给你供给怒火?
野蛮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但又是多么的脆弱!
你们的愤怒总是存在来源的,就好像武僧们的力量必须依托那所谓的万神这种可悲的信仰,圣教军不管怎么否认都没法切断自己和高阶天堂的联系,法师和拉斯玛的祭司,不能失去知识和智慧,猎魔人不能缺少对恶魔的憎恨和对自我的约束。
只有你们可以通过那种随处可见的愤怒来当做战斗的资本。
但是你的愤怒能够做些什么?
在你活着的时候让你的血液快速的流过全身,让脑袋发昏?
还是让你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让后让每一根血管爆起?
你们越是战斗,越是强大,就越接近死亡。
现在的你能够和我战斗多少时间?
还是说你在突破了这个屏障之后,甚至无法对我发起一次像样的冲锋?”
巴尔长篇大论的说着,那些恶魔一个个的都感受到了巴尔的怒意,他们自发的挡在了乔瑞兹和巴尔的之间。
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铺满了那一条能够直接接近巴尔王座的道路!
或许这种准备在面对卡努克那个越是冲破阻碍就越强大的家伙没有意义,但是对于乔瑞兹来说已经足够了。
血肉的墙壁足以让乔瑞兹的力量被稀释。
即便乔瑞兹的手中拿着的是对峙也不行!
“你不可能按照你希望的那样,死在乌迪西安的手中。因为我们就能够带给你终结!”
乔瑞兹的身体终于从那个狭小的缝隙之中钻了过来。
他的身体上已经失去了大量的血肉。
就在他的脚掌踏足燃烧地狱的那一刻,火焰就开始在他的身上燃烧了。
乔瑞兹依然单手举着对峙这柄传奇,传奇武器的锋芒直对着巴尔的额头。
即便乔瑞兹即便是站在巴尔的面前,那柄传奇也够不着巴尔眉心的高度,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即便是那些刚刚从裂缝之中爬出来的恶魔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王被锁定的感觉。
于是这漫山遍野的恶魔暴动了!
乔瑞兹的怒火点燃了这些恶魔的愤怒,他们感觉到了冒犯!
“巴尔,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应该死在那场战斗之中。
如果当年不是你下手的话,区区一个熔火最多就是将我重创。
即便那一场战斗我所遭遇的恶魔也称不上多么的强大,但那不过是卡在了我新生的身体能够承担的边缘而已。
要不是想要快速的强大起来,我可不会进入你的陷阱之中!
我虽然化名为蕾柯,虽然我的身体是全新而脆弱的,但是我的经验,我的意志,能够用来战斗的一切都不是那么一场战斗能够杀死的。
当年的熔火,你不光是破坏了我的感知,还在那熔火之中加了料是吧?”
一个女声忽然传出,蕾柯的手陪伴着乔瑞兹只剩下枯骨的手一同攥住了对峙这柄传奇。
“你?你怎么敢出现?或者说,你死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弱者,我杀死你的时候你甚至连面对疫王的资格都没有。
难道说野蛮人死后还能继续变强?”
巴尔带着轻蔑说着。
即便他是在提问,但却表现的对答案也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