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托尼倒是忽然有些想念起了尼克弗瑞。

那家伙再怎么黑心，也不会在该做些什么事情的时候什么都不做。

……

神盾局之中，桑娅一脸不爽的看着奥莉尔。

乔汉娜会去找因普锐斯和蕾蔻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桑娅才好像漫不经心的样子。

拖延时间这样的做法不光天使和恶魔会做，奈非天也是一样的。

既然乔汉娜已经到场了，桑娅也就不打算和奥莉尔继续纠缠下去了。

那些哭泣天使的强大桑娅有了基础的了解，至于奥莉尔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那都不重要。

桑娅只是一个将军，不会决定战争是开始还是结束的，她只要尽全力的为己方带来胜利就足够了。

所以拖住奥莉尔，顺手问出一点东西就是桑娅淳朴的想法。

“蕾蔻就已经够因普锐斯受得了，乔汉娜一出现，你觉得你的想法还会实现吗？”

桑娅用求教的语气问着。

她需要经验和知识的积累来更好的完成她身上现有的责任。

奥莉尔是不会拒绝的，这一点桑娅清楚。

奥莉尔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高阶天堂的大门，又毫不避讳的望了一样强尼布雷兹。

脸上终于出现了表情的变化。

按照她的估计，现在的高阶天堂上应该是泰瑞尔管事，即便是伊瑟瑞尔的话，也不该在这么长的时间中像是傻子一样观战。

这会动摇高阶天堂在寻常人心中的地位，对于奥莉尔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些规则的化身和高阶天堂这个老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奥莉尔之前一直没有想过那个地方会出现什么意外。

即便是马萨伊尔悄悄的来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幅不上不下的样子。

所以奥莉尔急了。

“桑娅，我想要去高阶天堂看上一眼……”

奥莉尔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桑娅用最直接的摇头给拒绝了。

不管之后奥莉尔说了什么，她都不会答应的。

在固执这一块，桑娅也能名列前茅的。

尤其是在桑娅不久前才接触了马萨伊尔之后，她对大天使心中存在怀疑。

这些家伙值得多少的信任有些难说，即便现在的奥莉尔顶着一副人类的人躯壳。

但本质又能有多少变化呢？

或许布尔凯索心里有数，但是桑娅不一样的。

“好吧，我担心高阶天堂上发生了什么变故，至少应该是衣卒尔在守门才对。即便临时有事，那强尼布雷兹这个新天使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手足无措。”

奥莉尔继续说着，试图说服桑娅。

但不管她的理由多么的充分，这都和桑娅没有关系。

大天使和恶魔们想要削弱奈非天，奈非天又何尝不希望削弱对方呢？

之前对大天使的客气，那是当时的野蛮人可没有一个能够碾压一切的布尔凯索。

现在他们有了。

桑叶的直觉告诉她，等到布尔凯索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再有收获的。

想到这里，桑娅看向奥莉尔的表情也危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