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力克看着朗姆洛攥住的耻辱之证的握柄之后,稍显沉重的说着。
他的的岁数和布尔凯索相差不大,两者活跃的年代基本上是重合的。
“因为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一条肮脏的路?”
朗姆洛像是早有准备一样说着他的猜想。
“因为他们在救赎完成之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然而当他们找回自己以后,却在癫狂中背负上了更肮脏的污秽。”
塔力克毫不避讳的讲述着那些家伙的结局。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面对布尔凯索的武器,而你却已经替我付出了代价。”
朗姆洛试着抽起耻辱之证,但在尝试了几下之后还是放弃了。
那柄传奇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过于沉重了,就像是他打不开那辆皮卡的车门一样。
“为了那些混蛋,我总共欠了布尔凯索上百个承诺,其中有一半是让他继续相信我和耻辱之证。”
朗姆洛听到塔力克的回答,嘴角有些抽抽。
上百次的失败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要是我的话,可能在你第三次失败的时候就不会再信任你了。”
朗姆洛故作轻松的说着。
“他们死之前,都带走了数千倍于他们数量的恶魔,就和你之前做的事情差不多。”
塔力克曾经给予机会的那些人,每一个在一开始的时候都会对着恶魔挥舞屠刀,在不断的厮杀中对过往的错误进行着弥补。
然后在救赎之后失去了目标,在空虚中逐渐地癫狂。
等到他们找回自己的那一刻,总是毫无例外的彻底疯了。
“我曾怀疑耻辱之证是比列制造的武器,因为布尔凯索能复原出这柄武器的全貌,但即便是最强壮魁梧的战士也没法流畅的挥舞这柄武器完整的形态。”
耻辱之证作为野蛮人才能使用的武器,它已经是一副被斩断了的样子。
这种诡异的力量,和谎言之王的套路如出一辙。
按照布尔凯索的说法,那就是完整的耻辱之证的规格几乎不是正常人类能够使用的兵器。
但那个尺寸对于一个地狱魔王来说,或许差不多刚好。
“那你的传奇呢?”
朗姆洛对于还未发生的将来并不怎么在意,毕竟那还没有到来,太过提前的担忧倒是没什么必要。
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塔力克的传奇赋予了什么样子的力量。
“顺劈斩,我的传奇就在这柄武器上。”
塔力克指了指身边的耻辱之证。
耻辱之证在经过塔力克的使用后,被染上了属于他的传奇力量。
耻辱之证真正的变成了塔力克的形状,那份力量能够基于怒气让顺劈斩发挥出四倍的威力。
塔力克面无表情的说着,作为被冠以防御者称号的塔力克,最终的传奇却是一个能够同时伤害一片敌人的技能。
这或许是他总是背靠着圣山的大门,不放任何一个敌人过去的缘故。
“这一次我要是再度背负了罪恶,我希望你能亲自解决掉我。”
朗姆洛想起当时布尔凯索想要杀死他的时候展现出的威势,十分坦然地向塔力克说着。
他不在乎什么比列,也不怕什么癫狂的结果。
至少现在的朗姆洛还没有彻底的解决掉所有的问题,那些九头蛇从来不是能够轻松处理掉的东西。
“我现在基本上卸下了守卫圣山大门的职责,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的。”
塔力克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地面上只剩下了一瓶酒正在哈洛加斯的寒风中缓缓的结冰。
圣山庇护者野蛮人的灵魂和财产,但是那份财产需要埋藏在圣山的土地之中。
要是朗姆洛再不拿起那瓶酒,那瓶酒大概要冻上了。
……
托尼正呆呆的坐在原地,和眼前的佩波面面相觑。
要不是佩波反复强调她没有喝酒的话,托尼会觉得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喝多了之后产生的幻觉。
荒诞的真相总是难以接受的不是吗?
在敷衍至极得应付了安保团队的询问之后,托尼坐在桌前一动不动。
他的安保团队多数时候都是为了隔绝记者们存在的,因为基本上没有人会选择袭击他。
史塔克集团作为最大的高端军火供应商,一半也没有人会想不开找他的麻烦。
之前发生的一切在短短的时间内冲击了托尼的世界观,毕竟魔法这种有悖于他理解的东西还是刺激了些。
虽然托尼认为古一所展现的那些凭借科技也能做到,但是那终归是一种陌生的体系。
“我总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过于玄乎了。”
托尼小声念叨着,顺手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佩吉卡特的电话。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