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变得了无人色。
飞快地将衣服穿好,匍匐到皇帝脚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父……父皇……父皇怎么来了?”
“你身为东宫储君,大白日……大白日你竟敢行此苟且……”皇帝气急攻心,一股腥甜自心口涌到喉间,猛烈地一阵咳嗽之中,侍从递过来的帕子竟然见了血。
柳尧亦怔怔地瞧着殿中场景。
那些本来应该庄重地规拢在案上的折子如今落了满地,香肩半露的女子身上衣料纤薄得几乎浑若无物,整个大殿中人都能清晰地瞧见她身上的每一寸,她却不甚在意,仍在那里搔首弄姿,脚背勾着地上的太子玺印,神色玩味而放浪。
纤细手指划过唇瓣,似笑非笑地看着众人,眼角一抹小痣带着昳丽而异样的美,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
柳尧深深咬牙,难怪他觉殿中香气熟稔……原来这女子竟是西域专养来魅惑君主的!
“你这个畜生!”瞧着那些因为想要历练他而分给东宫的奏折如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皇帝指着太子的手都在颤抖,厉声开口骂道,“逆子!你心里还有朕这个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