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和父皇关系很好吗?
怎么竟会如此?
脑中的思绪复杂纷乱,半晌他才想起来磕头请罪。
“父皇、父皇恕罪,都是儿臣思虑不周……儿臣是父皇的儿子,自然是跟国姓,父皇这般说来,叫儿臣惶恐不安……”
“你惶恐不安?朕看你心里只有那个皇位!朕关你几日禁闭,你非但不好好思过,还擅自派人去请柳尧回朝,你安得是什么心?你是不是就等着朕亡了,好让你继承大统?”皇帝霍然一拍桌子,抬眼望向太子。
太子蓦然怔住,只觉得满身都是寒凉,冰得人身上发僵,连要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皇帝瞧着他这幅木然的样子就心中烦闷,按了按眉心,大手一挥,“你赶紧给朕滚出去!”
“是,还请父皇……息怒。”闷声应了一句,太子灰头土脸地退了出去。
“滚!”皇帝将案上的奏折推下去,声音之中遏着不耐。
大殿气氛阴沉,王德缓步上来换茶,眉眼低垂。
一切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决策都是在拿命和前程犯险,柳家这一次风波过后,恐怕也不再是经久不衰的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