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尖蔓延到四肢百骸。
徐大夫把手从她腕上撤下来,没说话,却是先跪下了。
柳太尉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发愣,不由道,“这……是怎么了?”
“回老爷的话,少夫人这脉老奴不敢诊。”徐大夫跪在地上,皱眉开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柳夫人十分不明白。
“少夫人自己说已经有孕月余,可依老奴来看,少夫人的脉象并非喜脉。”徐大夫沉声道。
“什么?”柳夫人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紧紧盯着他。
“老奴从医数十年,不会连喜脉都分辨不出。不过为了周全起见,还是请老爷另请高明来瞧一瞧吧,别让老奴冤枉了少夫人。”徐大夫也是不解,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是喜脉?”苏婉容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这怎么可能?”
“喜脉是滑脉,如盘走珠,内向跳动无半分迟缓,十分流利。可少夫人的脉微滞且钝,应是体内积有寒凉,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喜脉。”徐大夫缓缓开口解释道。
“你撒谎!”苏婉容攥紧了手,尖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