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人,说锁就锁啊?
“我开玩笑的啊!”苏翎干嚎了一嗓子,里间却没有回音。
“……”
成,还不搭理她了。
这一日内室之中都了无声息,苏翎觉得自己好像又把人惹恼了。
但她素来是个有担当的,自己惹的,自己哄啊!
吃了两顿饭都不见他出来,眼看天色就要暗下来,苏翎把视线锁定在明窗之。
走门不行,可以翻窗啊!
苏翎手脚并用攀窗栏,看得赵管事一愣一愣的。
“夫人,您仔细别伤着自个儿!”赵管事担心道。
苏翎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嘘,悄悄的,要不他又得给我赶出来。”
“……”
赵管事不敢再说话了,生怕他一句话说得不对再吓着她,失了手可就不好了。
可是主子怎么会把人赶出来?
夫人昨天太不见外了,全府下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子可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啊。
赵管事幽幽叹了口气。
苏翎如愿翻了进去。
他似乎在书房前室办公,床榻并没有人。
天色已经见晚,苏翎悄无声息地爬床,蒙被子。
坐在书房的男子听见床榻有声响,寒着脸站起身来,朝内室走去。
“你又做什么?”他扫了一眼大开的窗户,又看着躺在床榻的女子,眉心隐隐跳动。
“给你暖床呀。”女子从被中探出半个脑袋来,笑眼盈盈地看着他瞧。
“……起来。”男子面色不善。
“我不,我要跟我夫君睡在一起。”苏翎坚定道。
“苏翎!”顾昭下颌绷成一条直线,薄唇抿紧。
“你昨晚不是这么叫我的。”苏翎撅着嘴道。
“……”
苏翎脑海中尽是他昨日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唇瓣绷不住笑意,捏着被子道,“再叫一次,好不好?”
“……”
苏翎又被赶了出去,男子脸色铁青,这一回连带着窗户都封死了。
“你这个人,怎么老赶我啊!”苏翎不满地开口抱怨,叉着腰道。
屋内没有回音。
屋外倒是来了人。
苏翎回眸,只见是秦寻。
秦寻看她这气势汹汹的模样自是愣了一下,而后道,“你们又怎么了?”
“他不让我睡他。”苏翎道。
“……???”秦寻神色一瞬间僵硬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您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吧??
“赶我两回了,”苏翎蹲在门口托腮,苦哈哈地撇撇嘴道,“他可能不爱我了。”
“……那你是想多了。”秦寻眉心抽了抽,缓道。
“秦太医,”苏翎暗戳戳地把他拉到一旁的侧阁,殷勤地给人斟了茶,开口问,“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秦寻神色有些复杂,不解道,“为何这样问?”
“成婚那日,萧容玄劝他和离,我听见他答应了。”苏翎抬眼看他。
秦寻愣了瞬。
“我们本来就是互惠共赢的盟友关系,我也说好了之后相处不来和离就是,本来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可我和他提和离他又生气,明明他也是这样想的嘛。”苏翎闷声继续道。
秦寻反应过来。
忽然了解了这些时日两人为何这般生分。
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出来。
“你笑什么?”苏翎问。
“你们这婚事都是他谋来的,”秦寻摇摇手中玉骨扇子,笑叹一声道,“你不会真以为他就是为了图你能救他命的本事吧?”
“是他谋来的?不是太后赐婚吗?”苏翎挑了挑眉,神色不解。
“三殿下看重苏家权势,若非他有意放弃,就算是太后更了旨意也不成。若是他向太后禀明一心想要你呢?你以为在太后眼前是这个外臣之女重要还是她嫡亲的皇孙重要?”秦寻喝了口茶,幽幽开口。
“所以……”苏翎微微有些怔愣。
“自然是他逼得三殿下弃了这门婚事。你只当他是被迫接受这门亲,可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亲手参与的。三殿下那边,你想他怎么说?难道坦荡说他心悦你已久,这一切都是刻意为之,只为迎娶佳人吗?”秦寻揶揄道。
“我……”听到心悦两个字,苏翎脑子懵了一瞬,半晌才缓慢地转起来,“他,心悦我,已久?”
秦寻摇摇扇子看她半晌,一副她无可救药的模样道,“你以为呢?”
“锦和那么孤绝谨慎一个人,这么多年虽一直得好些女子青睐,可又有谁能真正近他的身半分?若非他心悦你,你以为他能纵容你那些逾矩举动?你之前抱着目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