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喜脉无疑。”
柳思娴嘴唇发白,眼下也顾不得那样多了,径直道,“不可能!婉容前些阵子还来了月信!”
“令媛身子虚寒些,如今年纪也小,就算是有喜了也可能会出现流血之兆。只是现下胎相不稳,若要留得,恐怕要万分小心,饮食加固方可。”中年男子徐徐道。
“您说的……可当真?”柳思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这样的事,不敢妄言。”中年男子摇摇头道。
“那……可有保胎之法?”
他点了点头,随笔写下些药材来。
可是就在他刚刚写完时,苏云言眉眼却骤然挂恼怒之意,猛地将那一团纸握在掌心中揉皱了,似乎很是生气道,“您定然是瞧错了,婉容如今还是个闺阁女儿,连男子都不曾见到过,怎会有孕!”
那中年男子被他吓了一跳,而后像受了惊般地愣愣点头道,“也许吧……老爷不妨再找旁人瞧瞧……”
“瞧什么瞧,根本就是不可能有的事!四喜,送客!”苏云言厉声道。
待到那大夫被送出了很远之中,苏云言才慢慢把掌心的被揉皱的纸缓缓展开。
“爹……”苏婉容拉开帘子,声音颤抖,惊恐的眼眸中盛满了细碎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