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睡觉吧,这些孩子年龄普遍不大,指望他们识路回家不太可能,匪徒必然要带走他们的,安置在哪?”
“属下以为,只要盯着孩子,总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然后一网打尽。”
陆逊苦笑道:“毛指挥使说的有理,但太片面,这群拐卖孩童的匪徒做的可不单单是乞讨的生意,还有其他的,从吴郡发生的那起案例来看,他们之中有负责踩点的,有负责偷的,有负责卖的,有负责处理,也就是弄成残疾的,还有负责安排食宿的,分工很明确。”
“组织严密,就意味着他们有一个负责统筹的首领,抓不住这个人,抓再多的小鱼小虾也无济于事。”
“伯言说的有理。”曹昂说道:“犯罪的最高境界就是,别人犯罪我能拿赃,我若犯罪有人顶缸,只抓一两个小喽罗没用,要抓就得抓住源头,连根拔起。”
毛八年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放个诱饵,这群匪徒已经将此事当成了生意,想卖货必然要进货,货从哪来?”
“今天是上元节,百姓们纷纷带着孩子上街游玩,观赏花灯,主公又特意下令,今晚宵禁推迟两个时辰,晚上这群人肯定会出来偷孩子,我们不妨……”
“不行,拿孩子做诱饵,亏你想的出来。”曹昂骂道:“谁家孩子不是爹娘生的,能让你如此冒险?你倒提醒我了,许都城有这么群人在很不安全,今晚锦衣卫和警察局务必给我打起十二分小心,我不希望城中再有丢孩子的事发生。”
“喏。”毛八年躬身一拜,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知少主可曾听说过不老症?”
曹昂双眼猛的瞪大,惊奇的问道:“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