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冤枉你。”
他将竹简砸向陶商,又取出一卷砸了过去,又取出一卷。
箱中竹简被他当做石头砸向陶商,没多久,陶商脑袋上就出现了许多大包。
面对蜂拥而来的攻击,陶商不闪不避,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竹简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
“够了!”陶商终于忍不下去,大吼了一句。
曹昂又砸过去一卷说道:“怎么,羞愧了,不敢面对了,原来你也有脸呐,你纵容亲朋欺压百姓,纵容妻妾殴打侍女,所作所为与禽兽何异,生而为人,你干人事了吗?”
陶商满脸羞愤,他出身高贵,生活优渥,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羞辱。
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凄凉,越是凄凉心中对曹昂的恨就越深。
不但如此,一想到自己的几个儿子要跟自己一起命丧断头台,一想到陶家从此绝后,他的心就锥刺般的疼。
“少在这危言耸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陶商挣扎的越发剧烈,绳子嵌进肉里勒出鲜血他都没有察觉,歇斯底里的吼道:“曹昂我告诉你,这个天下是世家的天下,从夏商周到现在,几千年来都是,天下的罪恶你洗不净,天下的恶人你杀不完,我就在黄泉路上等着,在奈何桥上看着,看着你如何被世家群起而攻,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天下恶人,焉知杀不完?”曹昂冷笑一声,走到桌前将筒中令牌全部拔出狠狠砸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句:“斩……”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