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我就是想看看,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跟我作对?”
“至于陶商,我不但要灭他的门,还要诛他的心,我要让整个陶家遗臭万年。”
“八年,那些东西该亮出来了。”
“按照路程,我爹快来了,所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是!”毛八年躬身拜道。
曹昂挥了挥手,两人抱拳退下。
出了门,张辽迫不及待的问道:“毛指挥使,少主说的是什么东西?”
“跟我过来。”毛八年掉头向另一边走去。
张辽急忙跟上。
没多久,两人来到一座大殿前,取出钥匙打开门,张辽发现,这赫然是一间书房。
只是里面的书没放在书架上,而是像垃圾一样堆在地上,无数竹简堆的跟小山似的。
毛八年指着最大的一座书山说:“这些全是陶谦进入徐州后,陶家犯下的罪证。”
“不止陶谦,更多的是陶商,陶应以及陶家偏房远支犯的,那些亲戚仗着陶家的势力鱼肉百姓,这些破事他们不觉得什么,陶谦陶商也不觉得什么,至少没有亲戚的面子重要,可对被他们欺压的百姓来说却是灭顶之灾,天降横祸。”
“从实施通行天下计划开始,我就收集各大世家的罪证,这些都是铁证如山无法反驳的,证据不足的我没往里面放,怕被人问住下不来台。”
“陶谦是中平五年入主徐州的,到现在才几年,你看看。”
毛八年指着书山,义愤填膺的说道:“别人是学富五车,他家倒好,各种罪行远不止五车。”
“这还只是陶家一家,徐州有多少世家,大汉又有多少世家,这群所谓的书香门第,圣人之后都做了些什么啊?”
张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书山,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原以为,锦衣卫只是斥候密探那样的角色,现在看来,锦衣卫远比自己想象的可怕,眼前的毛指挥使更是深不可测。
如果说毛八年是一柄利剑,那握着剑柄的曹昂,又可怕到了什么程度?
对比之下,连曹昂都感到害怕,无奈妥协过一次的世家呢?
现在看来,大汉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