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萧选已经疯了,一会朕一会我,再也不复当年的九五至尊,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充满了罪恶与恶心。
薛宇蹲下身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可怜的老头,道:“是啊!你不给我就自己拿,所以现在我来做皇帝,如何?你不是说赤焰军是叛逆吗,那么现在我就叛给你看看,看看你的王位,你的天下如何从你手中丢失的。”
“逆贼逆贼”
薛宇缓缓站起身扫视了一眼众人,然后迈步朝着皇位上走去。
蒙挚紧随其后,如同最忠诚的护卫。
这一刻誉王也明白了,脚步踉跄,哈哈大笑,笑得歇斯底里,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哈哈,原来我才是那个小丑,苏先生啊苏先生,你又一次利用了我,我再次成为了你的棋子,逼宫?哈哈,原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真是可悲,可叹。”
吟
誉王猛的抽出腰间的长剑。
蒙挚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挡在薛宇的身前。
誉王双目直视薛宇,高声道:“我输了,愿来世不再生在帝王家。”
说完拿起长剑对着脖子轻轻一抹,伴随着鲜血挥洒,誉王瘫倒在地。
薛宇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生命消逝的誉王。
薛宇蹲下身轻轻的将誉王的双眼合上,低声道:“愿你来世不再生在帝王之家。”
“来人,收敛尸骨。”
很快就有护卫将誉王萧景桓的尸身抬向后宫。
薛宇静静的站在原地,前方就是九五至尊的宝座。
薛宇并没有坐下,反而转身看着朝堂上的众位大臣,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早上。
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的百姓缓缓打开房门,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今天是个好天气,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不知为何总感觉天空的速杀之气好像消散了很多,不复之前那般令人压抑害怕。
ung
ung
ung
铜锣敲击的声音从远处的街道响起,身穿盔甲的士兵来回奔波于其中,手中拿着浆糊黄纸满街道的张贴。
还有一些身穿内侍之人在街道中大声的吆喝。
老张看着一旁一直被看不起的石秀才小声的询问的:“石秀才,这个是什么情况啊!城门怎么开了?不是说外面有叛军吗?”
这个时代能读书习字的人不多,有知识的人不管在哪里都会被尊重,不过这个石秀才是厉害,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顶好的家业被其败光,虽然读书认字但也不被街坊邻居所喜。
石秀才撇了老张一眼道:“什么叛军,那是义军,告示都贴出来了,誉王萧景桓叛乱,陛下大怒,外面的都是来勤王救驾的。”
老张也是一阵发懵,实在是这一幕变化的太快了,前两天还说叛军现在又变成义军了,找谁说理去?
“那现在如何了?”
“还能如何?造反肯定是不行啊,誉王死了,听说是自杀的,现在没事了。”
“真没事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告示上都贴着呢!不信你找其他人去问。”
“信信信,我当然信了,我说我又能开门做生意了?”老张咧着嘴笑道。
“嗯。”
如此一幕在京都中也不仅仅只有老张这一伙,仅仅不过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让紧张肃杀的京城再次平息了下来。
半月后
言阙、霓凰郡主、蒙挚、慕容云海。
言阙甚是满意的看着薛宇道:“我还以为你会不管不顾的登基称帝呢!”
薛宇也笑着说道:“肯定会的,不过不是现在,我也不想到时候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不过这一天应该很快就会来了,还请言侯做好准备。”
言阙点了点头,拱手道:“王爷放心。”
薛宇笑而不语,被言阙称之为王爷自然也没有叫错。
萧选并没有死,与一众皇子皇孙尽皆被囚禁于皇宫之中,而薛宇自己自封为摄政王,挟天子以令诸侯。
朝堂上的大臣被薛宇一网打尽,整个大梁的军队更是被收之于麾下,自然也就不会有袁绍之流起来反抗了,反正就是整个大梁以一种结尾古怪的形态正在过渡,让人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又合乎情理。
太祖说的那句话很对,枪杆子里出政权。
此时的薛宇掌控皇帝掌控整个大连所有的军队力量,就算没有称王也是不王而王,这便是力量。
不同于那些书中造反之人总是急不可待的登基称帝,或是更改年号或是大肆册封,薛宇不需要,皇帝又不是没做过,现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和平的过渡,度过这段时间便可一飞冲天,无人可在即。
霓凰郡主也是一脸柔情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