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攻城略地的摧毁,然后就是薛宇在其中胡乱搅动,肆意折腾。
半晌之后两人才分开,霓凰脸色羞红的低着头,躲在薛宇的怀中久久的不愿意出来。
“林殊哥哥,我以后再也不与你分开了。”
薛宇也将霓凰郡主搂在怀里,道:“再也不分开了。”
缠绵了整整一个下午,还是在薛宇的催促下霓凰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林殊哥哥,我还能来苏宅看你吗?”
“如果你实在想见的话当然可以,不过不可过于频繁,过些时日我会想办法让你再次返回云南。”
霓凰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可我还是舍不得你。”
“待到事情解决,我们就天天在一起。”
将霓凰郡主送走之后薛宇坐上马车朝着城外赶去。
早有下人前来禀报,朝堂辩礼已经结束,不出意外的是誉王赢了,薛宇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城外送周老先生。
作为当世大儒,周老先生的地位无人敢忽视,就算是到了朝堂皇帝萧选也得起身,虽然没有任何权势但他的名声却响遍整个大梁,最主要的是他的弟子,虽然不出山但弟子却是遍及天下。
“周老先生。”薛宇恭恭敬敬的行礼。
周老先生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枚玉蝉,道:“这枚玉蝉是你的吗?”
“正是。”
“何人所赠?”
“是黎崇,黎老先生所赠。”
周老先生上下打量了一眼薛宇,眼中也露出惊疑之色。
黎崇与周玄清两人都为当代大儒,地位相当,而玉蝉更是黎崇的贴身之物,代表的意义更是非同凡响,而梅长苏能被赠予玉蝉可见黎崇对他的重视。
在儒家蝉的地位可不一般,在他们看来蝉的生活习性是栖居高枝,而不衔草木筑巢弃秽饮露,而不以粒粟为食高标孤处,无求少欲。因此,蝉一到文人的笔下,经过先贤的思想感情的化合和点染以至人格化后,就成了高尚人格的象征,完全符合君子的象征。
“黎崇是你何人?”
薛宇恭敬的说道:“晚辈曾受教于黎老先生门下。”
周玄清点了点头道:“当年黎兄身居太傅之位,可他从不拒平民,设教坛与宫墙之外,弟子广布天下,可他的得意门生却了无几人,我都见过,可是足下我们好像从未谋面。”
薛宇笑着说道:“晚辈学艺不精,有累恩师盛名,且受教时日不长,周老先生自然不认得我。”
“罢了,有黎兄信物在此老朽理当帮忙,不过时隔多年再见老兄信物为的却是朝中之事,当年黎兄在京城被贬离京满腔愤满,誓不回头,也不知此番老朽步入朝堂是否真合黎兄之意啊!”
薛宇面露歉意道:“恩师当年明知违逆龙颜却不改衷肠,直言不讳,此方是治学大家的风骨,故而晚辈认为,世事万物无处不道,隐于山林为道,彰于庙堂亦为道,只要其心至纯,不做违心之论,不发妄悖之言,又何必执念立身于何处。”
周玄清也是眼前一亮,对于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终于知道为何黎崇会赠送玉蝉了。
拿起手中的玉蝉轻声问道:“不知足下可知黎兄佩戴此蝉的寓意?”
薛宇笑着说道:“实澹泊而寡欲兮,独怡乐而长吟。声皦皦而弥厉兮,似贞士之介心。”
这两句话出自于曹植的蝉赋,就是曹操的儿子,做五步诗的那个。
蝉赋通篇就是讲解蝉的高雅,和很多文人都喜欢将玉石雕刻成蝉的模样然后佩戴,将自己比喻成精子。
周玄清看薛宇的眼神也是愈发的欣喜,笑着说道:“没想到老朽有生之年还能再见黎兄高足,于愿足矣,把手伸过来。”
薛宇头颅低垂双手奉上头顶以示恭敬。
周玄清也是双手将那玉蝉放于薛宇的手中,这也表明他已经认可了薛宇。
“如此寒冬之际老先生不顾年迈,为了往日旧情出门远行,晚辈感激莫名。”薛宇恭敬的说道。
周玄清摆了摆手道:“见此玉蝉漫说走一遭京城了,就是让老朽边塞一行也在所不辞啊!好了,足下所托之事已了,老朽也该回寺中清修去了,就此别过。”
“周老先生慢走。”薛宇行礼道。
看着周玄清离去的背影薛宇喃喃自语道:“不愧是大儒,也幸亏是在山林。”
真正的大儒是有其风格的,并不是明清时期的那些犬儒,不然的话薛宇造反最大的阻力可能真的就是这些人。
时间慢慢流逝,两个月的时间轻松而过,而今日就是除夕夜。
言侯已经被自己侧反,自然也不会存在什么火药的事情,要知道原著中性情火爆的言侯爷可是秘密运送火药,打算在除夕夜皇帝祭天的时候把他送上天,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打算跟薛宇一起造反自然也不会搞这一些小事情,毕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