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坎上,朱家乃是武将出身,世代守卫皇城,骑马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家常便饭,在马背上甚至比平地上还要安稳,十年前他的父亲朱旭在城外坠马而亡,那时他还小,最主要的是后来皇帝直接定案,如此也算是不了了之,但在朱枫的心中却一直都是有个疑问,自己的骑术还是父亲教的,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也比不过当年父亲,为何有如此骑术的父亲却坠马而亡?
朱枫有些气急败坏,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农嘿嘿一笑:“十年前老朱大人前往长安城北去接正在兰若寺祈福的老夫人,而在回来的路上坠马而亡,这点世人皆知,不过却很少有人知道那日鲁王也在兰若寺,朱大人有没有感觉到很巧合,而且这件事就连您也不知道吧!”
“鲁王?这不可能?”朱枫反驳道。
“为什么不可能?而且鲁王也是目击者,为何在卷宗上却没有出现鲁王的名字,这其中是否有猫腻想必朱大人应该也能察觉到什么,还有,说句不敬的话,老朱大人虽然身居高位但也不至于让皇帝出口定案卷宗,您说是吧!”老农道。
这一刻朱枫的心乱了,也的确眼前这个神秘人所说,这其中有太多的不合理。
嗤~
长剑出窍,剑尖直指老农。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朱枫的心乱了,老农却是笑了。
伸手轻轻拨开朱枫的长剑,轻声说道:“我们知道的很多,就怕朱大人你不敢听。”
“告诉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即便是小人现在说了估计朱大人也不会相信,不过我可以给您一个提示让您自己去查,令尊的死与鲁王有直接关系。”
“大胆,鲁王乃是陛下的胞弟,你竟然敢挑唆我与鲁王的关系。”朱枫呵斥道。
“嘿嘿,事关老朱大人的死,至于朱大人要不要去调查小的管不着,不过朱大人真的要去查的话可以先去兰若寺找一找当年接待老夫人的方丈,这可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嘿嘿。”老农嘿嘿一笑道。
说完老农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此时的朱枫已经心思大乱,完全不再理会这所谓的死侍到底是来自于何方。
“大人,那人走了。”
“回去。”
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东方已经露白,朱枫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刚刚与那老农的对话,心中一紧。
“转道,去兰若寺。”
“是。”
无独有偶。
薛宇派出去的密探也不仅仅只有这一个老农,同样的,在这长安城中的门第之间也不仅仅只有这一件龌龊事儿。
原剧情中宇文怀想尽一切办法用尽各种手段最后夺得谍纸天眼,但当他真的来到谍纸天眼的秘处所在时却又满脸的惊恐。
谍纸天眼是大魏的眼睛,其中记载着世间很多的隐秘,而其中有一只就是专门针对各大门阀之间的密探,宇文怀看到了太多太多的隐秘之事,而这些事情就成了一支催命符。
就比如朱旭案,朱旭并不是坠马而亡,而是撞见了鲁王与自己发妻偷情而被鲁王所杀,这件事乃是魏帝亲自遮掩,十年后朱旭之子朱枫已经成为了禁卫军的统领,身居高位,手握重兵。
还有魏氏门阀的魏光,魏光与其嫂偷情害死大哥,魏舒烨是他大哥的儿子,但是观魏光对魏舒烨的态度,到底是谁的儿子还未可知啊?
还有,先帝八年,黄河决堤,有二十八名官员涉事,三十六名商人被斩首,事实上是那所谓的先帝挪用了治河的银两修建行宫。
还有……
当薛宇看到这些隐秘时只是冷冷也好,只能说不愧是胡人,茹毛饮血,没有我汉人的礼义廉耻,当真是猪狗不如。
“就凭你们这种作死法,活该长安为我所得,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就勉为其难的接下了。”薛宇冷笑道。
别看这些事情看起来都是小事儿,但架不住数量多,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时是可以碾压质量的,就是说这些事情如果在一瞬间爆发便是整个大魏也承受不住这民怨,而这时便是薛宇的机会,黑神军的机会。
时间慢慢流逝,薛宇参加的宴会也越来越多,慢慢的那些门阀子弟也已经开始摸透薛宇的性格,怎么说呢,风流倜傥、文武双全,性格也是极好,只要你不触及底线那就可以作为一个好的朋友,愈是如此众人愈是嘲笑那个已经死了的魏舒游。
薛宇也慢慢的见识到了这些门阀子弟的奢侈生活,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来形容他们都已经是小儿科了,这些人完全都是禽兽,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儿,如果你仅仅只是吃、只是浪费还情有可原,毕竟在这个古代社会物资不发达精神享受也是如此,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吃吃喝喝,多来几次房事。
但很明显这些世家子弟并不满足于如此,因此也发明了很多血腥的玩具。
斗兽场,顾名思义就是将抓捕的野兽放在场中进行争斗。
奴斗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