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竹。”
薛宇一脸笑意的看着大郡主,整个湖泊前就只剩下自己两个人,至于梓竹早就在薛宇地暗示下跑得远远的。
薛宇轻迈脚步,推起大郡主的轮椅。
“难得今日阳光明媚,如此回去实在是有些浪费春光,不如就让裴某带着大郡主再次逛逛吧!”薛宇笑着说道。
说完根本不理会陈阮阮的回应,直接推着轮椅朝着远处走去。
在薛宇看不到的位置陈阮阮脸色有些微红,毕竟大郡主是背对着。
他心通全力运转,薛宇仔细倾听陈阮阮的心声。
“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我该怎么说?”
“好紧张,裴司学要是说一些不该说的我应该怎么弄?”
“都怪梓竹,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这一幕让薛宇突然想到之前看了一部电影,刘德华的《我知女人心,他心通的作用比它更高级一些,简直是泡妞利器。
薛宇低下头,慢慢靠近陈阮阮的耳旁,柔声说道:“大郡主好像很紧张。”
“啊……”
一声尖叫,陈阮阮下意式的躲闪,耳朵更是变得通红,刚刚薛宇在说话的时候一丝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上。
“你……你不要离我这么近。”
“哈哈哈。”
如此小女儿的一幕自然惹得薛宇哈哈大笑。
“大郡主很紧张?”
“没……没有。”
“那为什么耳朵都红了?”薛宇调笑道。
陈阮阮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大声的说道:“裴司学,你与芊芊有婚约在身,而我是芊芊的大姐,如此做你可知羞耻。”
薛宇也知晓刚刚做的的确是有些过了,毕竟这里不是现代。
起身对着陈阮阮躬身行了一礼:“的确是裴某之过,不过裴某也要澄清一句,我与三公主虽然有婚约在身,但三公主已经与韩少君结成夫妇,这婚约自然也就作废了,等三公主返回愿将此事告与城主请求及解除婚约。”
“婚约之事怎能如此儿戏?”
“儿戏?我倒没有如此觉得,我待芊芊如妹妹一般,本身并不同意这门婚事,现在现在芊芊已经与韩少君成婚,如此有我在中间也让他们让人尴尬,解除婚约是皆大欢喜之事,不是吗?如此我才能去追求自己幸福。”薛宇道。
陈阮阮沉默了一下,眼睛瞟着不远处的湖泊,口中确实很随意的说道:“那不知裴司学可有中意之人。”
“当然有。”
“哦!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陈阮阮浑身一颤,心脏是砰砰直跳,不过口中却是故作愤怒道:“裴司学请自重,我累了,我要回去,梓竹,梓竹,过来。”
如此高声的呼喊梓竹虽然不能在当做听不到了,快速的跑了过来。
“推我回去。”
“是,大郡主。”
薛宇静静的站在原地不再说话,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再说可能就成反作用了。
回到日晟府,梓竹怀中掏出一封信纸递了过去收到:“群大郡主,这是裴司学走之前交给我的一封信,您要看看吗?”
“不看,丢了。”
“是。”
梓竹做势离开。
“等一下。”
“额?”
“把信放在桌子上吧,毕竟他是裴司学,身具官身,不能如此轻辱。”
梓竹嘴角偷偷一笑,点了点头,把信放在书桌上,随后便退出房间。
半晌之后陈阮阮才悄悄的拿起那张书信。
“《清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最经典的诗词之一,一篇青玉案写尽了元宵节的美好与繁华,让世人在无词可写,其中最后一句更是千古流传。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陈阮阮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突然之间陈阮阮又想到了薛宇的那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抹红晕爬上脸庞。
“呸,元宵节还没到呢,乱写。”
虽是如此陈阮阮却将这一抹诗词小心翼翼地收在怀中。
第二天一早陈阮阮刚刚洗漱好,正打算去院中晒晒太阳。
“郡主,郡主,裴司学来了。”梓竹跑过来笑着说道。
“他……他来做什么?”
“小的也不敢问,让裴司学进来吗?”
“不……”
“那小的让裴司学离开。”
“别……如此把他赶走后实在是有违礼仪,让他进来吧!”陈阮阮言不由衷的说道。
“是。”
不多时薛宇这脚步走了进来,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