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平嘀咕几句,大意是把老子吓一跳,还以为你个小屁儿黑因为我抓了你你就要咬我呢。
“在下雨嗷,请快点你的表演噻。”
小白一秒入戏,直接开演:“嗷呜嗷呜呜呜呜呜~~~爷爷,爷爷你莫走噻,你莫走~~~求求你莫要丢下我嗷……爷爷,你可怜可怜我叭……我是个好娃娃,我只是不想上幼儿园嘛~~……”
演的真好啊,白建平心中大赞,白天刚在工地上嘚瑟了一番,如今再看自家的小白,觉得这小家伙天生就是吃燕燕这碗饭的,演的活灵活现,但就是有一个问题,难道这个不想上幼儿园的小家伙也是川娃子?说的话也是一口川普。
“啷个样嘛,舅舅,要得不?”
演完了,小白希冀地询问。
“要得要得,走,快点回家。”
小白有点不满,感觉舅舅有些敷衍,要是张老板在这里,一定会大大的夸她一顿。
回到小楼,昏暗的楼道里散发一股霉味,地面潮湿,小白跑在前头,摔了一跤。
白建平把她捡起来,让她站好,打量头顶的感应灯,灯泡没亮起来。
忽然小白大叫一声,“啊——”
白建平被吓一跳,“住啥子你,吓老子一跳。”
“我试试我们的灯灯嘛,为爪子不亮起来咧?”
“坏了叭,我来换一个。”
回到家里,白建平发现家里没有备用的灯泡了,便把这事先放下,招呼小白去洗澡。
这个瓜娃子一路上玩水,裤子湿了,身上和脑袋上也淋了雨。他担心她生病,烧了水,照应她洗了澡,给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接着见时间不早了,到厨房做饭,吃晚饭送小白去小红马。
回到家里,他本想躺在摇椅上看会儿电视休息休息,但见餐桌上碗筷还没洗,便先把这个干完了,躺回摇椅上,晃啊晃啊,眯着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感觉喉咙堵着东西,咳嗽了一下,很痒,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站起来想找点热水喝,发现脚步有些轻浮,头重脚轻。
他这才察觉,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这么一想,他终于发现全身不舒服,身上的衣服黏糊糊的,傍晚淋了雨一直没有换下来,光顾着小白洗澡和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