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着脸,想哭。
张叹无语,安慰她说:“你今天晚上看看你妈妈在不在好不好?”
“可我觉得好难过鸭。”
那是你心术不正吧,小朋友。
张叹说:“那你听听小白唱的,多开心,多温暖啊,你还感觉妈妈不在了吗?”
小白唱的很欢快,人家还跳呢。
榴榴发现了原因,说肯定是因为她没有边唱边跳,所以才会这么难过。
她兴匆匆地跑去排队,站在喜儿身后,和喜儿一样,蹦蹦跳跳张望,恨不得前面的小朋友都去上厕所,她好立刻哇呀呀蹦蹦跳跳。
晚上十点多,榴榴的妈妈朱小静来接她了。这个瓜娃子松了口气,她的妈妈终于还是在世上,太好啦。
自从唱了《小白船》后,她满腹忧思,晚上都没睡觉,因为睡不着。她甚至打了电话给她妈妈,听妈妈亲口保证还在世。
“你整天在想什么呀榴榴。”
朱小静抱着榴榴,揉她的小脑袋,又爱又无语。伴随榴榴长大的,还有她那古灵精怪的性格。朱小静已经琢磨不透这个小不点每天在想什么了,总之尽是些她想不到的。
深夜里,天气很冷,张叹目送小朋友们三三两两被接走,到岗亭里看望老李,然后跺跺脚,呼出一口冷气,匆匆回到家里。这么冷的天,宅在家里很温暖,如果,能有个女朋友的话,那真是雪中送炭。
第二天一早,张叹躺在被窝里,已经醒了,但是不确定要不要起床。他在思考,今天的晨跑是不是可以取消,他还这么年轻,才23岁,为什么要起这么早??冬天不睡懒觉,对得起懒觉吗?!
这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嘀了一下,来信息了。
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感觉冷飕飕的,哪怕开了空调,和被窝里的温度也是没法比的。
“快下来开门。”
这是短信的内容,发信息的人是,苏澜。
开门,那就意味着苏澜在外面,他在里面;下来,说明苏澜在下面,他在上面;快,说明这些正在发生。
他猛然醒悟,掀开被子,穿上棉拖鞋,匆匆打开卧室,穿过客厅,推开阳台的门,冰冷又清新的空气瞬间包围了他,刺激他打了好几个冷颤。
空气中飘荡着柳絮似的晨雾,人呼出的热气在身前形成一道道白雾,张叹往楼下张望,只见小红马学园的铁门外,站着一个姑娘,正在朝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