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我,一切又会怎么样?”他叹。他时常会把自己和雷克顿换位,体会他所经受的痛苦。
“如果真是这样,我觉得……我个人觉得,你们俩个都活不到现在。”
“哦?何出此言。”这话引起了内瑟斯的兴趣,因为对他们不了解的人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显然,如果当初换您和泽拉斯被封印在墓室里,巫灵在发现恶言诳语无法挑拨你们兄弟反目便会痛下杀手,逃也逃不掉;而您的胞弟那么热衷于杀戮,你不在以后他多半会被卷进后来的暗裔战争里,落得和那些堕落的飞升者一样的下场。”
“这么说,雷克顿的自我牺牲反而是正确的?”内瑟斯苦心嗟叹:“是啊,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帝国的厚望。”
“我当时已经察觉到了泽拉斯的狼子野心,但又始终觉得一个人类翻不起什么水花,默认了陛下对他的纵容,对其视而不见。”
在飞升者漫长的寿命里,人类短暂的一生只不过是歌曲里的一个音符。但内瑟斯就是因为看轻了一个奴隶,没有制止阿兹尔和泽拉斯之间畸形的友谊,才导致了整个帝国的覆灭,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