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
只能逃了。
阿卡丽朝着祠山顶跑去,但是经过祠堂后方的守生木时,她顿了一下。
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伸手摘下树枝上的坚果,然后躲在守生木繁茂的树根后面,故意露出黑色的冲天辫,那些诺克萨斯士兵很快就发现了她。
“她在那儿,别让她跑了!”
几只弩箭射来,阿卡丽缩头躲过。
看着守生木因为箭伤流下了蓝绿色的荧光树枝,她紧张的祈祷这波钓鱼执法能取得成效,否则她就真成罪人了。
躲过弩箭,她起身丢出几枚苦无,虽然知道没有用,但她需要这样做把对方引到守生木这边来。
苦无打在一个手握斧枪的士兵的头盔上,后者勃然大怒,高高跳起劈砍而下。
阿卡丽闪开了,斧刃劈在了树根上,木屑飞溅。
忍镰划出一抹寒光,阿卡丽能杀掉对方,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
谁砍了守生木,谁就要偿命,她需要一个代罪羔羊来替她做这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因为阿卡丽放水了,那人才能在喉咙被割开前退开一个身位。
他不敢再小瞧这个女孩,凭借着斧枪的长度优势与阿卡丽周旋起来。
但生长在两人之间的守生木却多次阻碍他的攻击,他一怒之下将斧刃劈向守生木。
守生木的根系发达,枝干却很幼小,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直接劈断。
没了阻碍,斧刃大兵顿时感觉顺畅了许多。
忽然,他听见阿卡丽用瓦—诺克萨斯语说道。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