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知道她为何如此针对弗拉基米尔。
“这就忘了吗?刚才死了个人,伤口溜了好多血。”瓦库尔指着地上那具水手的尸体。
“他是在灯灭之后才死的!难道是死人灭的灯吗?”
“别吵了,没用的,说这些还不如先把船解开,不然一个也别想跑!”盖温制止了争吵,人却是他杀的,这样吵下去他第一个被搜身。
他叫上人向码头走去,但就在这时,黑雾的触须从水中升起,冲上陆地形成了一个依稀的人形。
枯骨笼罩在破朽的法衣之下,他全身燃烧着阴森的鬼火,手里提着一盏引魂灯,狭长眼眶的扫视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歹意。
“瞧瞧我都找到了什么?”锤石的讥笑如同砾石在墓碑上摩擦:“感谢你带我找到了如此之多的灵魂,亲爱的赛娜。”
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光明哨兵。
“该死的锤石,阴魂不散。”卢锡安紧握着枪,青筋暴起,主动挡住了周围这些看向他妻子的视线。
但还没等他们做点什么,又一股强大的气息出现了,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恸听的安魂曲,歌词赞美着死亡,里面还夹杂着震心慑魂的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