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刮大白一样,忒么的一丁点思想也没有?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很俩年多以前把我拽进梦境的那糟老头子又出现了。
还是那种扇着破扇子,端着个茶壶,拧扯大腚小跑过来的。
“嘿嘿,小伙子,这回触碰到神明境界,感觉如何啊?”
我蒙圈的问。
“大爷,你别告诉我,现在我已经成神了,我还没傻了吧唧的谁说啥我都信,再说了,都说神是全知全懂的,我都没明白,你咋又把我整进来了。”
错不了,这里绝对是梦境空间。
糟老头凭空坐下,似乎屁股底下就是凳子,慢条斯理的和我说。
“哎呀,很多年前,你大舅就说阴阳道的主事人选完了,让我帮着参谋参谋,我懒得多管闲事儿,但你大舅的人情我得还,所以就考验了你一把,咋的?记仇了?别记仇啊小伙子,我特意过来在梦境里助你再升一级,完美的达到神明,这不就可以和倪天一那个小王八打一场了么,不过生死不论哦,我管不了那么多,也懒得管。”
说实在的。
现在看这个老头并不像在村子里那个,更有点高深莫测的意味。
要知道,我现在可是近神明,他能俏然不知的把我拉进他的梦境,难道说
糟老头竟然是神明?
想到这我腿肚子转筋,噗通就跪下了。
在我的认知里,啥叫神明层次,就是人们所敬畏的神仙,真正的跳出五行,不入凡尘的人物,说白了,那都是想要钱儿就来钱,想要女人,咳,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道士是神明,糟老头子也是神明。
现在这玩意烂大街了?为啥感觉这么不值钱了。
我还是没说话,就等着糟老头子在这墨迹。
“怎么还记我仇?”
“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不管你了。”
经过我一系列的思想转换,最终打算和他来一场风花雪月,咳,风雨战争。
“老头,你直接说我咋的能成为神明就得了,墨迹那么多干啥?”
“好!够爽快,既然你已经得到周老的秘法,经过了臭老道的经文熏陶,那就剩下灌顶开悟了。来,把脑袋放空。”
很简单,却又很复杂。
我如果把大脑全部放空,那就等于把整个身体交给了糟老头,别说菊花不保了,就忒么小命都容易搭进去。
不管是不是阴谋诡计,我打算拼死一搏了!
不为别的,尽快达到我想要的生活才是真的,其他都扯淡,媳妇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不去以命相拼,哪来的风调雨顺。
当一切都变得空明,我似乎进入了另一种境界,这和入定三天那次有所不同,更像是一块蛋糕放在冰箱里,饿了,却发现被人偷吃的那种失落感,是对整个世界的失望或落寞。
相信很多人都失去过珍惜,那或许并不是舍得二字可以简单解释的。
语言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的泪瞬间流下来,可我却罔若未闻。
淡然,憔悴,唏嘘
突然我的脑袋里轰隆一声。
悦悦的身影缓缓浮现,她美若盛开的花朵,正在缓缓向我招手,眼神里全是不舍和爱。
我伸出手,想碰触她,她的身影正在消失,我无法失去这样一个爱人。
那是钻心的苦楚,像猛锤般狠狠撞击我的心脏。
我心疼的不能自己。
如果修到神明需要舍弃自己的爱人,那么我宁可选择不入神明。
心思百转之间,我点点头,咬定心思。
眼前一片清明,我还是在店铺门口,恍惚之间烟还没灭。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苦笑一声。
“终究还是过不了情关,呵。”
糟老头在一旁的垃圾桶边上缓缓起身,有毛毛雨正在缓缓飘洒在天地间,糟老头晃悠到我身边,从我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自顾点燃。
“小休,正常来说,我是最后一关,也是最紧要的一关。可是我很失败,毕竟没有把你顺利推到神明的层次,唉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从人生梦中强行退出来,要知道,为了这场人生梦,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准备,这场大局,我和马老大他们整整筹备了二十多年,就为了给你铺路。”
我摇头。
“老爷子,你们为我做的这一切,现在我都知道了,也懂了。可是我放不下自己的爱人,亲情,爱情,友情,我一个也不能放下,如果成为神明的代价是这些,我宁愿永不成神。”
泪痕已干,我却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解脱,忒么的这烟劲儿也太大了。
糟老头哀叹一声,弓着腰走了,走的背影很萧条,甚至有些落寞。
我到底是辜负了长辈们的期望,可是宿命这东西,为什么偏偏在我身上扛着?
悦悦还在睡,我轻手蹑脚的走到床铺边,轻轻的吻在悦悦的额头。
“我的女神,好好睡一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