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帅哥推到墙边,司马高瞻像是被抽空了力量,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角疯狂喘气。
看来一时半会是动弹不了啦。
“大舅,你干啥啊?”
这家地上可是地板砖,那特么摔一下叫一个爽歪歪,别说我还穿着棉裤了,这要是没穿棉裤,估计直接骨折了。
大舅摆了摆手。
“他得说明白了才行,不明不白的算什么事儿。”
大舅竟然和我解释了,语气非常和蔼,可以听的出来,大外甥绝对给他长脸了,特别是在外人面前,那种感觉,着实有点高兴,只不过我高兴不起来,这股憋着的气没地方发泄,憋的我实在难受。
无他,
我兄弟不知生死。
帅哥意识到自己即便如此强大还是干不过我们,这才蔫头耷拉脑的和大舅谈起来,只有绝对的武力才能有公平沟通的权利,大舅利用人性这点,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大舅没有动手,甚至小姨也没有动作。
可帅哥还是分析清楚局势对他不利,否则早就干翻我们了。
张真人一副奴才样,自从进屋就在擦门口的椅子,现在总算擦干净了,还不满意,最后竟然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小姨,一直请马宁坐上去。
卧槽,
也没个德高望重的道长样了。
我摔在地上也没起来,顺势点着烟,安静的听大舅和帅哥沟通聊天,没嫌弃地上凉,主要心里更凉。